憐聞初已經無所謂了,他已經準備好準備隨時殺死那個警察。因為他在快走的時候趁著母親和警察都不注意的情況下偷偷的去拿了一把小小的水果刀。
“還有一些站在離出口近的人傷口像是被小石子擊穿的樣子,如果是高壓水槍做到的話又沒那個條件,但不過我看你好像並不震驚?”老警察一改之前的和藹模樣神情嚴肅的問道。
“······但如果就是我呢?”憐聞初的聲音比起往常有些許清冷但很隨意的說出來這句話,剛說完老警察的臉黑了。
因為在那些霸淩者的父母嘴中憐聞初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混蛋,這樣藐視生命的人在警察眼裏能那是什麼好人?當然不是什麼好人。
“你走吧,應該不是你。”老警察的聲音傳到了少年耳裏,奇怪的選擇讓少年有些迷糊,但還是走出了這裏,看到了坐在黑皮沙發的母親。然後默默的坐到了母親身邊,才發現原來外麵是可以看到裏麵的,正思索著自己的母親看到了多少突然就被母親的聲音打斷了。“發什麼呆?快點回家,人警察都說什麼了?你真是一天天沒事幹了,少惹那些人行不?少給你媽找事!”憐聞初本來心情就很不好了,還被這麼說,當場忍不住了。“我說我知道了!你到底要讓我說幾遍?!”少年崩潰的聲音傳的到處都是,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做到的。也不管自己母親的罵聲越來越激烈,然後一個人默默地回了家。
(樂,我是答辯)
憐聞初到了家之後就沉沉的地睡去了,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天色漸亮,淡藍的天空慢慢的被染金黃,小鳥的叫聲在為清晨伴奏。但是和往常不同的是,和自己同一學校的人似乎都在躲著自己走,甚至有的交頭接耳好像在議論著憐聞初。天空漸漸的布滿了烏雲,鮮豔的金黃沒了,隻剩下了黑白,四處都是流言蜚語不停的撕咬著啃噬著憐聞初的內心。他覺得自己快瘋了,為什麼老天對他這麼不公,如果有神,為什麼不能幫他哪怕一次?
終於憐聞初受不了了,像發了瘋似得突然向校門外,甚至連保安都攔不住。
與此同時,也有個東西在默默的看著他。
那是一個類似人的怪物,除了腿,手臂,頭是和人一樣的,剩下的是深藍半透明的,在太陽下還能看見白骨。身著黑色工裝褲穿著白色運動鞋,穿著一件黑色衛衣和一件深綠的外套,胸前點綴著一顆閃亮的小水晶,或者說呢那是鐵絲和水晶組成的吊墜,十分好看。
她趴在桌子上用魔法探查著那個少年,很快就被給粉筆砸醒了。“逸!上課呢!睡什麼睡!”一個長得像山羊戴著眼鏡的聲音優雅細膩但是卻像是男人聲音的人型怪物憤怒地指著她,他們雖說是怪物,但聲音卻人類的聲音,甚至連學習的的語言都是人類的。她才不情不願地坐起來,甚至還揉了揉眼睛,這才看清她的長相,左眼帶著金色的單框眼鏡,一頭藍黑微卷齊腰長發,留著法式劉海,還能看見身上纏著的藤蔓何藤蔓上開出來的山茶花,深藍的瞳孔深邃的好似快把人吸進去了,左眼右下方有一顆小紅痣,整張臉搭配起來還有點可愛但又非常禁欲。她開口,清冽又慵懶的聲音傳來:“哦。”。“你到底有沒好好聽我說話?!馬上就要到放逐了!你知不知道你都不一定能活著出來!我知道你天賦很高,但也不能這麼輕視!”老師氣急敗壞的說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