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返身開門要出去,門開到一半,被一股大力重新合上。莫名的壓力從左心從上到下的籠罩著。看逃跑無果,雙手抱頭,“大俠饒命啊。”
“去沙發上坐著。”聲音離自己耳邊不到五公分的地方響起。
左心以及其標準的姿勢完成了他的吩咐,端端正正的坐著。一邊用手把身上的雞皮疙瘩揉下去。一邊心裏祈禱娃緹娜快回來。接下來的事情把左心心中的那團火苗徹底的澆滅了。
“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單獨談,娃緹娜會在下麵等著。”
這個臨時監護人太不負責任了吧,左心心裏哀嚎。但是表麵還是裝出一副‘好呀好呀‘的神情。
“束草’在你這裏。”
“什麼束草?”
花千樹走到外麵吧窗戶關上,坐在了左心的對麵,“‘束草’在左安手裏,早被他取出來,事情已經快結束了。我得確保‘束草’得出現。”
“他們不會跟我說這些。”
“我知道,他是一個聰明人,他得確保事情沒有了他也能正常運轉,有可能他告訴你但是你並沒有意識到他在講這件事情。”
“即使情況是這樣。沒有他的同意,我也不會這樣做。”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不想做就可以拒絕。”
Pada
樓下的一間小儲藏室裏,裏麵擺放著一些公共和非公共的器物,而娃緹娜此時被壓坐在地麵上,旁邊兩個男人盯視著她的一舉一動。雖然娃緹娜比花千樹年長,但是她卻對付不了兩個比她年長的人,花千樹把這兩個老古董都拉出來。地位在這個方麵就體現出來。有時候的確會做到自己做不到的事。
看到花千樹進來之後,眼神已經從之前的極度失望步入到一種平淡的境界,但是語氣仍是很尖銳,
“我沒想到你會這樣做。”
“我並沒有惡意。”
揮了一下手。旁邊的兩個男人出去了。蹲下身和娃緹娜平視,“你知道花錦對我而言是什麼。什麼樣的事我都會做。”
“希望你點到即止。”
“她在你的保護之下?”
“以前不是,現在是了。”
站起來越過他,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重新回到房間的時候,左心已經睡著了,躺在自己的床上,甚至是蓋好了被子。
憂慮再次席卷了娃緹娜。並非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