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有一杯奶咖,是平時自己不大觸碰的東西,這個店麵的裝潢三流且俗氣,就像這用固體飲料衝成的奶茶。來到這裏是偶然也不是偶然,在這裏來會見師兄,當然,是以他在社會上行走身份的師兄,他在電話裏留言,這裏有一樣東西會讓他動心。這個師兄不是俗人。離約定的時間還差十分鍾,他並不是一個心急的人。,無論事情有沒有做完,他這次是回不去了。
手插進口袋,完全靠感覺發出一條信息,在信息發出去的時候,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整個手機在褲子口袋被捏成一團,喝掉一大口奶茶,被捏成團的手機毫無痕跡的放進了奶茶杯中。走出去。上了車。那輛車上早已有人恭候著他。不是自己不能反抗,而是不能。
Pada,
現在23:14。雖然現在天氣很暖和,但是到了現在白天的陽關也已經消耗殆盡。從冷變得陰森森的,因為腳下的這條路被人相傳是從墳堆開發的,這個路段少有人,眼睛一直盯著手機屏幕,看著那個紅點漸漸的朝綠點靠近,隻是速度很慢。又過了一段時間,後麵有一個車將遠光燈打到自己臉上,紅點也和綠點重合了,左心‘呼’的一聲,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把手機屏幕調到信息的頁麵給金鉑木看,“這什麼意思?”
金鉑木掃了上麵:‘速走’兩個字。標點符號都沒有。據左心打電話口述,接到這條信息左心立即打了回去,卻是對方已經無法接通。左心這才有些害怕,課也沒上,直接跳上農用車來到這裏,這裏也是他們的交叉點。
同時金鉑木也知道出事了。怕是族裏的人才會讓左安這麼做。不得違背不得反抗。
“怕是出事情了。但是對他本身沒有多大傷害,所以他才采用這樣的警告形式。”
左心點了點頭,“知道。”
“你的手機也不能用了,有可能被追蹤。”
聽他這麼說,左心想把手機扔出去,沒想到金鉑木說等等,關了機,正好有一輛卡車過來,金鉑木扔進了貨車的後備箱,這才掉轉過頭離開。最後左心被送進進了一座很平凡的城市中鬧市區的一座房子裏。在裏麵看到了正在做麵膜的娃緹娜,左心看到那張頂著黑乎乎東西的臉時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金鉑木隻是交代一句,“左心放你這。”便沒有多話,沒停留多長時間就離開了。
娃緹娜用僅露出來的部分上下掃視了左心“換洗衣服沒帶吧,你先用浴巾,待會我下去給你買。’”
左心看著心態沒有什麼改變的娃緹娜忍不住說道,“你不想知道左安發生什麼事了嗎。”
“為什麼要知道。”然後覺得這樣深奧的道理她並不能聽得懂,又更進一步解釋,“我相信他可以解決就像他相信我能把你保護好的一樣。”
而這種信任是左心所不能了解到。她和左安的交流次數幾乎算得上是很少。這在左心意識中朋友的定義很不一樣。不過現在身上都被冷汗黏在一起了,甚至束縛了她的思維。衝了澡出來,裹了浴巾,出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娃緹娜,大概是買自己的換洗衣服去了。
而就在這時傳來敲門聲,旁邊的門鈴卻不用,左心心下以為娃緹娜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而且沒帶鑰匙,但是湊過貓眼一看,剛剛衝過的冷汗重新又冒出來了。正是花臣,而他似乎知道有人在看他。他也一直盯著貓眼,明明還隔著一扇門,心已經被嚇得撲通撲通的跳。雙手捂住嘴巴,不發出聲音,希望他以為沒人在家會離開。等了一分鍾,左心重新去看,門口已經沒人了。緩緩的舒了一口氣。轉身。立即嚇得“啊”了一聲。原本應該消失的人,此時就在自己的身後,窗戶是開著的,這是三樓,他還是爬窗戶進來的,隻用了一分鍾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