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長眠,不問出處,不問代價,隻願長眠.
愛了夏檸三年我才發現,我不愛他了,離婚吧,我的消息發過去,消息框一直顯示正在輸入,最後隻是淡淡回了一句“好”.
兩年前…
“囡囡,你非嫁他不可嗎?”年邁的父親長長的歎出了一口氣.
“他說過他會給我一個最真摯的諾言”這對於一個17歲的女孩誘惑極大的.
“林囡囡,你要是嫁了他!就別回來了!”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非嫁不可”
說罷我便揚長而去,我知道父親的顧慮,傳聞檸少渣人無數,沒有人可以不栽進他的陷阱裏.
我真想看看我是否能抓住那束,使人迷戀而又一不小心便萬劫不複的光.
我背著父親偷偷和他領了證.
“滾出去,我不想再見到你”倔強的老頭不斷用自己的拐杖戳著我的腦袋.
我和夏檸結婚後,我便辭了工作,在家裏種些花花草草的,就這樣平靜的日子持續了一年多,自從他白月光回國後,他再也沒回過那個真正意義上的“家”.以至於我對家的概念很恍惚.回味和他離婚的第二天,我來到附近的一家酒館買醉,旁邊包廂傳來了他兄弟的聲音.
“喲!分手了猜猜這小妞幾天找你複合啊!哈哈哈”
“哈哈就他那樣三天最多了”他另一個朋友附和到.
我並對他們的交談提不上什麼興趣.
我自嘲的笑了笑.
畢竟不會有人承認“舔狗”以前曾叫“深情”
離開他之後自由了許多,就是最近食欲不振.
剛吃一口飯就條件反射的吐了出來,血腥味傳滿整個口腔.
看著鮮血混雜著米飯我頓感無奈.
我去醫院檢查了身體,胃癌晚期,神情有一刻的失神,不過剩下的都是死後餘生的自由.
半夜12:00我一個電話打了過去.
“我想開了”對方明顯愣了一下
“好,你在哪裏我去接你”
“北陵小區,二號街002號”
“你什麼時候這麼清純了”(林願戳了戳我的衣服)
“唉,還不是因為夏檸”說罷我便披上黑色外衣順手點了根煙,他戳了戳我的腦袋.
“有心髒病還抽,不要命了”(林願打趣到)
“一條命而已,不足為懼”
“走走走,帶你兜風去”.說罷她指了指新買的摩托車.
“我來開吧”(林囡囡)
“裝了這麼久茉莉花還會開嗎?”(林願)
“我可不知道上次哪位大小姐輸了哭鼻子呢~”(林囡囡)
“你還是和一前一樣毒舌”(林願)
“彼此彼此”
“想坐就趕緊上來”
“好”
我騎著摩托車車速越飆越快
“失戀了?”
“嗯,坐穩了”
車停了下來,林願差點摔個踉蹌。
“以後別開這麼快了”她還在喋喋不休的時候我拋給了她一張我的檢查報告。
“囡囡,這…”
沒等她說什麼我便又點燃了一根煙.
“囡囡這對身體不好”她一把奪過我手裏的煙自己抽了起來。
看到她這樣我又好笑又好氣.
“願願你說生命的盡頭到底是什麼呢?”
“應該是滿地的玫瑰吧,畢竟我們家寶貝囡囡可是老喜歡玫瑰了”.
“你就別打趣我了”
“到底是滿地的玫瑰?還是腐爛的愛意呢?這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