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你的辦法吧。”穀流連應該明白了我的意思。
聽了我的提議後，他們兩個都點頭同意了。
一切準備就緒，我們兩個都堅持讓餘聲躲了出去，事後我們兩個離開這個空間了，隻剩下了餘聲，一定會成為那個老板報複的對象，因此不能讓他受到牽連。穀流連給他的老板打了電話。沒過多久，有人敲響了門。
我連忙大聲說道：“這幅畫不管多貴，我都買。”
穀流連去開了門，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衝了進來。他竟長著一張魚塘口少主的臉。“怎麼回事？小穀，這裏怎麼還有外人啊。”
我瞪了他一眼，把桌上一個精美的盒子抱在懷裏，說道：“這幅畫是我先看上的，我買定了。”
穀流連連忙說道：“你們兩位都是我的老板，這可讓我怎麼辦才好呢？孔老板，您讓我給您找畫，我找到了，但不巧，被這位端木老板搶先看見了，說要買這幅畫，我說這不成啊，這是孔老板要買的畫啊。可她說不管出多少錢，她都要買，我就說孔老板也說了，錢不是問題，可端木老板就是不聽，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孔老板，恕我無能，還是您自己跟端木老板商量吧。”
這個被穀流連稱為孔老板，長著一張魚塘口少主臉的人對我說道：“我從來不欺負女人，但這幅畫是我的，我非要回不可。大不了我們價高者得之。”
“好，我出這個數。”我伸出了五個手指。
孔老板哼了一聲，伸出了六個手指。
我裝作很氣憤的樣子，伸出了七個手指。
他瞪了我一眼，說道：“我出一百萬。”
他的不屑一顧更加刺激了我，原本打算隻騙他一百萬的，現在看來有必要多騙一些。
“一百一十萬我還是有的。”
“你……好，一百五十萬，你有嗎？”
穀流連已經在對我使眼色了，一百五十萬就一百五十萬吧。“算你狠！”我把那個盒子重重地擱在桌子上，說道，“快點掏錢啊，你拿不出，這幅畫還是我的。”
孔老板又哼了一聲，打了個電話，然後對穀流連說道：“小穀啊，還是老規矩，我已經讓人把錢打進你的帳戶了，你現在就可以查看。隻是以後不要做女人的生意，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知道嗎？”
穀流連陪著笑臉，用手機查看了自己的賬戶，確定錢已經到了，就把那個盒子小心翼翼地交給了孔老板。他連看都沒看，直接走了。
待他走的遠了，我和穀流連相視而笑，如果孔老板知道那幅雜亂無章，一點美感都沒有的畫不過是我用各色顏料胡亂塗上去的，會不會氣得心髒病發作？
笑過之後，穀流連說道：“真是在哪個空間都能碰見你，不過明天就12號了，你跟餘聲怎麼辦？”
“隻要這兩天過得好，就足夠以後的日子回味了。”
“好吧，及時行樂。對了，前幾天我做了個夢，夢見在一個實驗室裏，你殺了我，奇怪吧。”
不奇怪，那本來就是真實發生過的。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麼告訴他，上一個空間裏他分裂成了兩個人，其中一個對我太殘忍，再加上還有那樣的指引，所以我才做出了那樣的事情。他既然這麼說，就代表他不知道自己精神分裂過，那我還是什麼也不要說的好。
“有什麼好奇怪的，回頭看看周公解夢吧，說不定是好事。”我避重就輕地說道。
這時，餘聲回來了，我向他敘說著這次請孔老板入甕的事有多成功。
餘聲點頭稱讚我演得好，還不忘提醒穀流連道：“兄弟，那筆錢咱們現在就去匿名捐給殘障兒童基金會吧。”
穀流連故意苦笑道：“兄弟，為什麼你總是把這樣的事記這麼清楚啊？就不能讓我高興兩天再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