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帝陛下真乃真龍天子,替我們抓住謝稟堂這個貪官不說,還將他的同黨一網打盡!”
“看來跟著齊帝陛下是對的!”
“以後我就是齊國人了。”
“我也是齊國人!”
“我也是!”
“齊帝陛下在哪裏呢?怎麼沒有看見他?”
“你想什麼呢,陛下真龍天子,日理萬機,哪裏有空來這裏。”
“是啊,他肯定在做更大的事!”
“……”
聽著百姓們的議論,初七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
“陛下正在處理城北的事,不久之後,那些被謝稟堂抓住的男子便能夠回來,與家人團聚了!”
“真的嗎?太好了!”
“太好了!”
“我二哥也能回來了!”
“……”
初七朝苡柔點了點頭,籠絡民心,是拿下淵州的第一步。
接下來便是城北郊外了。
初七吩咐金吾衛守好謝稟堂,讓他再暴曬一個時辰,好讓百姓們出出氣。
他跟苡柔便回城北,聽候沈越下一步差遣。
……
齊國,皇宮,洛水殿
殿內燃著熏香,聞起來令人心神安寧。
太後跪在蒲團上,麵前是一尊剛鍍金漆不久的觀音像和佛祖像。
她一手敲擊著木魚,一手撥動著佛珠,嘴裏念念有詞。
半晌,她放下木魚棒,對身後的初一說道,“真是難為皇上了,竟日日來給哀家請安。”
初一身形微頓,而後淡淡的說道,“齊國向來重視孝道,兒臣日日來給母後請安,不過是依孝道而行,母後內心不必有壓力。”
太後眼睛微眯,表情淡淡的,一時之間不辨喜怒。
前幾日她的表兄卿月山進宮,拿出沈鐸的密信給她看。
她看了密信又驚又喜。
驚的是,宮中的皇上竟是別人冒充的,難怪他稱病,一直不召妃嬪侍寢。
喜的是,沈鐸在淵州發現了一座金礦,裏麵的金子足夠讓他東山再起,登上大寶。
他在信中說,宮內全是沈越的密探,無法與她通信,所以便將重要的密信送到卿月山那裏。
她還一直在心中疑惑,怎的沈鐸這麼久都不給自己來信了,就算有一兩封信也都是說些無關緊要的事。
沈鐸讓她跟卿月山等待他的信號,若是他在淵州將沈越擊殺了,他們就可以發動宮變,將假的沈越殺死。
然後便可安心在宮內等自己回宮登基。
她看完密信,內心舒坦極了。
這些年,她雖然貴為太後,卻處處被沈越掣肘,自己的排場連個普通的妃嬪都不如,空有虛名。
若不是齊國重視孝道,五年前沈鐸一事,恐怕她現在連最末等的宮女都不如。
雖然知曉身後這個皇上是別人假扮的,但該配合的演戲還是要配合的,不能叫人瞧出端倪來。
從前她與沈越怎麼相處,那今後她便與這個假的沈越怎麼相處。
她站起身,走到太師椅上坐下,對初一說道,
“既然皇上依孝道而行,給哀家請過安了,那哀家便不留你了,皇上去忙自己的事吧。”
聽到太後的話,初一並沒有要走的意思,他反而走到太後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不怒自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