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夏。
李仁忠一路上曆經千辛萬苦,終於跟李良輔一起回到了自己最熟悉的朝廷。
當他回到自己熟悉的這片土地上的時候,幾乎快要落下眼淚來。
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事情。
李仁忠趕緊收拾了一下自己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換了一套之後就急匆匆地進皇宮當中,麵見如今的皇帝李乾順。
李乾順得知他們二人回來的時候,表情變得有些陰晴不定。
他似乎非常不敢相信一樣連連開口質問。
“你確定隻有他們二人回來了嗎?其他人呢?”
負責彙報這件消息的人臉上掛著有些苦的顏色。
他哪裏敢說實話?
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什麼。
李乾順一看就知道這件事情必定存在著自己還不知道的不妙之處。
要不然也不至於讓自己的屬下臉色這麼難看。
他的眼神一下子變得陰沉了下去。
他又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
門外的人進來通傳。
李良輔李仁忠二人終於到了。
李乾順頓時顧不上其他,趕緊開口讓二人進來。
李良輔一進來就立刻幾乎變得泣不成聲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他嚎啕大哭。
“陛下,是我無能了。”
“李良輔來給您請罪了。”
李仁忠也沉默不語的跪到了地上。
兩個人的姿態讓李乾順心中的感覺變得更加不好了。
他立刻開口說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二人先別顧著請罪。”
“先讓朕知道再說不遲。”
李良輔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將最近發生的事情全都訴諸於口。
越說他越是悲憤。
“李察哥根本就不堪大用,早知如此的話就不應該派他到西平城去,如此一來反而還方便了,他在西平城為所欲為。”
“李仁禮被他劫持綁架帶走,我們沒有辦法將人帶回來。”
“鐵鷂子也全都被他帶走了,都帶到了宋人的軍隊那邊去。”
“李察哥就是故意的。”
李良輔滿臉都是懊悔和悔恨的神色。
“早知如此的話,我當初就應該更堅定的提醒陛下,要將他這個罪人扣押,而不是隻革職查辦。”
“說不定他早在最開始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想要反夏的心。”
李良輔添油加醋的胡亂說了一通。
他自己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說的這些話裏麵有很多都是自己的主觀猜測。
可那又如何?
李察哥現在投靠了宋國是事實。
就算他有主觀臆測,也可以都摁到李察哥的腦袋上麵。
李察哥在大夏這邊已經算得上是一個死人了。
他根本就不能開口說些什麼。
李乾順聽了李良輔說的話之後,臉色都變了。
他不可置信。
“你說什麼?你說誰反叛了?”
李良輔甚至不敢再多說那幾個字。
李乾順如今的情緒格外狂暴。
他可不願意上去當那個出頭鳥。
但這不是他當不當的事情。
李乾順憤怒的拍到了自己麵前的桌子上麵。
“奇恥大辱。”
“簡直是奇恥大辱。”
“李察哥怎麼敢做出這樣的事情,難道他忘了他的骨血當中流淌的是我們大夏的血液了嗎?竟然敢通敵叛國。”
“早知如此,我就不應該顧念著手足之情,應該直接將他關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