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京看著唐恪就煩,遲早想個招,找個機會把唐恪也給送到金人那邊。
這些軟骨頭,煩人精,對於大宋來說都跟垃圾一樣。
垃圾就該丟到垃圾站,這樣才能一同被毀滅。
“敢問國師有何辦法?”
唐恪帶著揶揄的語氣說道:“莫非國師能讓姚平仲的那七千人馬複活過來不成?”
“若是他們還在的話,這開封府倒是還有一守之力。”
他這話一出,趙桓臉色就難看下來了。
煩不煩,煩不煩啊你!
七千人馬,七千人馬,姚平仲姚平仲,你陰陽怪氣誰呢?
想罵朕是不?
想罵朕就直說,別借著說亞父的由頭陰陽怪氣我。
本來亞父都不計較這個事,你們總提這個幹什麼?
“孫傅,姚平仲可曾回來?此賊,辜負朕的信任,枉送了我大宋七千兒郎的性命,不將此賊斬首,朕有愧那些枉死的將士們。”
趙桓很生氣,都怪姚平仲。
他是怎麼都想不明白,你要算卦你找國師啊!
你大街上找個算命的,算夜襲金營的時間,你是腦子有坑嗎?
孫傅捧著笏板回道:“回稟陛下,姚平仲自戰敗潰逃以後,便不知所終,未曾回到開封府內。”
“臣已經派遣了暗探出去搜尋,隻能打聽到他已經往東邊跑了……”
這場夜襲金營從軍事戰爭,變成了一場笑話。
主將姚平仲肯定要問罪。
孫傅已經讓人找姚平仲了,誰知道這家夥直接跑了。
要不是現在情況特殊,就姚平仲這個逃跑的行為,整個姚家都要因他遭受滅頂之災。
“什麼?姚平仲跑了?”
趙桓一聽這話,氣得血壓飆升。
他還跑了?
他還敢跑?
打仗打成這樣,他竟然丟下不管,直接跑了?
“姚平仲啊姚平仲,真是好一個姚平仲……”
趙桓氣的臉色通紅,麵部扭曲,怒吼道:“愣著幹什麼?給朕下海捕文書,全國通緝姚平仲,一定要被這個狂妄小兒給朕抓回來,朕非要將他千刀萬剮不可……”
群臣不屑地搖了搖頭,這個時候上哪抓去?
你別說下海捕文書,你就算是下“天捕文書”都沒用。
如今大宋,顧頭不顧腚,都城都被金人圍了。
政令都走不出,更何況通緝令?
都忙著逃命呢!
誰有功夫給你搜查姚平仲?
況且,姚平仲既然決定跑了,就肯定不會那麼好讓人找到。
太平時候都不容易,更別提這兵荒馬亂的動蕩之年。
依著他們的經驗和智慧來看,想要抓住姚平仲難了。
除非,大羅神仙下凡,不然那就是大海撈針,不可能。
郭京瞥了無能狂怒的趙桓一眼,隨即衝著殿外揮了揮手:“把人帶上來。”
趙桓的吼聲,尾音還沒落下,群臣的譏諷剛掛上嘴角。
就看到,多日不見的高俅高太尉,帶著兩個手下押著一個五花大綁的人走了過來。
“高俅?你怎麼來了?這是誰?”
趙桓皺眉看著高俅。
“陛下,仔細看看,當真認不出他嗎?”
郭京嘴角含著低調的,雲淡風輕的,高深莫測的笑意,提醒了趙桓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