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我行出現的太突然了,方證到現在都沒搞清楚日月教那邊發生什麼事,他事先也沒收到過任何消息,東方不敗怎麼會把任我行給放出來了。

方證的眼中露出憂思。

任我行的性格可不像現在的東方不敗,任我行一出現在江湖上必定要將江湖攪的天翻地覆。

“師兄。”

方生悄無聲息的靠了過來。

方證看了他一眼。

“你後麵去調查一下任教主是什麼時候出來的,以及日月教現在的情況。”

他急需要弄清楚日月教現在到底是個怎麼回事。

方生點了點頭。

“好的,師兄。”

……

嵩山腳下。

剛從嵩山封禪台下來的任我行麵色陰沉,氣息十分壓抑。

日月教的教眾此時噤若寒蟬,不敢發出聲音。

剛才在下山的過程中任我行殺了幾個向他諂媚的長老。

“爹……”

任盈盈走了過來。

任盈盈本想開口和任我行說一說他們此行來嵩山沒有達到目的,後續該如何做的問題,但誰想她剛一開口,任我行便直接看向了她,目光很冷。

任盈盈被看的心裏一跳。

任我行就這麼看著她,臉上沒有一點表情,也沒有說話。

“這次就算了,下次不要再擅作主張。”

任我行冷冷道。

“我任我行雖不是正人君子,但一生行事光明磊落,即便是我舊傷發作落入下風也是我不如對方,何須要別人相助?平白落得一個小人的名聲。”

任我行不是傻子,在他和嶽不群交戰的時候那個被江寧一腳踩爆頭顱的人沒有得到任盈盈的命令時是絕對不敢插手的。

“是,教主。”

任盈盈低下了頭,沒有辯解什麼。

任我行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看向了向問天。

“向兄弟,這次連累的你斷了一臂。”

向問天的傷口也得到了治療,情況也好了許多,隻是斷臂處包紮的布依舊有鮮血滲出將布浸染,向問天的表情也沒有一點血色,嘴唇發白。

在聽到任我行的話後向問天神色肅穆,道。

“屬下能為教主做事乃是屬下的榮幸,不敢當教主如此對待,隻是屬下無能,敗在那小兔崽子的手裏,給教主丟人了。”

任我行抬手道。

“向兄弟,你我兄弟相稱即可,不必以屬下自居。”

向問天餘光瞥了一眼任盈盈,低下頭道。

“是,教主。”

任我行此時心情仿佛也好了許多,沒有再像之前那樣陰沉著臉,隻是臉色依舊難看。

向問天目光隱秘的看了看任盈盈,發現任盈盈此刻麵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心中歎了一聲後,向問天再次開口道。

“教主,盈盈之前也是擔心教主的安危,情急之下才會如此。”

任我行表情毫無所動。

向問天道:“這十多年來著東方老賊的監視下,盈盈舉步維艱,暗中一直在打聽教主的下落,隻為有一天能將教主救出來,如今教主和盈盈父女重逢,本是人間喜事,但方才教主身體抱恙,盈盈實乃擔憂教主之危,還請教主能夠體諒盈盈的一番真心。”

任我行依舊沒有說話,但表情微微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