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驚呼一聲。對呀,怪不得這個名字很熟,眼前這個人竟然跟如雪的好姐妹是同一個名字,這個認知著著實實打擊了我,它似乎提醒著我對現在這個工作是多麼的不負責,暗自癟嘴,耳邊又傳來打趣的聲音,“你連這個都不知道,估計你也不清楚,台上的如玉和一直幫你打理事物的如玉是母女關係吧”。
我的嘴巴瞬間成了O型。
看到蔡花子吃驚的樣子,旦君毅心情不禁大好。同時又多加一句,“那你應該更不知道,台上那個人是你們樓裏的大總管和代你職位的人的女兒咯”。
又是大棒向我腦裏打了過來,震得我好久都晃不了神。媽啊,這,真的是超級大八卦。待我回過神,如玉的第一手曲子已經唱完一半。
想起今晚的比賽,我暫時按下腦裏的想法,認真看著如玉的表演。
光是聲音而言,排在第四的如玉,自是比不上前三名這麽動聽,仔細一聽倒也不賴,演唱技巧並不比前者差,隻是她的聲線較粗,但是仔細一聽卻別有味道。果然能上的了第四也不一定是自家的功勞,她的本事也是實實在在的。
而她今天身穿一件藍色長裙,裙角鑲有花邊,倒顯幾分秀氣,麵上帶著一點愁容,但是卻恰到好處的表達她的歌的意境,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蓮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漂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我仔細一聽倒也樂了,這不是李清照的《一剪梅》嗎,這世也有這個詞啊,可是不知道在這裏這個詞名是什麼的,不過轉念一想,如玉選了這個詞,我怎麼看也看不出這個詞除了她現在唱的這個哀怨的唱法之外還能整的出什麼,她等一下那首也不會也是這種哀怨的曲調把。
果然不出我所料,過了五分鍾如玉出來,唱的還是那麼哀怨,雖然曲調不同,雖然服飾不同,雖然舞蹈不同,甚至這次還帶有劇情,但是無論怎麼看,我都覺的她這兩首都比不上我幫鳴鳳安排的。心穩定了不少,總覺得贏得信心變大了,看著台上那人柔軟身姿,不禁想到,
我什麼時候有她這樣的身材就好了。又胡思亂想了一通,如玉已經下場了,看看周圍人的反應,他們的眼神似乎帶著讚許,好像剛才舞台上的表演真的很不錯。
不屑的看了看他們。
哼,真正精彩他們還沒見識過呢。
此時從舞台後麵走出四個小廝,每兩個人為一組,每組都抬著一個2m2大的牆板,他們分別在舞台的兩邊放下,那牆板下方支著一個支架,倒也能豎著放穩,調整了一下位置後,他們又下台,隨後他們又陸陸續續抬上椅子,桌子之類的東西,看的眾人都一頭霧水,不明白現在是在比賽還是在看戲。好生收拾了一番之後,主角才慢慢走上舞台。
隻見鳴鳳先單獨來到舞台的右方,坐下,拿起台上之筆,象是在寫什麼。底下的人看的一頭霧水,每個人都在想,難道今天其實不是比賽唱曲而是在表演唱戲嗎?隻見現場又慢吞吞的走上一個小婢,隻見那個小婢端著些菜,當她的眼神落到正在寫字的鳴鳳時,不禁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