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歪了一下,很想給一個白眼給那個說話的人,可是考慮了兩秒,才把視線轉到前麵某人身上。
當我是狗,說撿就撿啊,明明是他把我抓進來的,現在還好一下說成是我賴著他一樣,一時氣憤不過,頓時失了跟耶律律哈拉的興趣。賠笑的說了兩句,我就不再說話了。就在我停口沒到5秒,耳邊傳來一個細小但是帶點陰陽怪氣的聲音。
“你聊的蠻開心的嗎?”聲音很是不悅。雖然聽不出是誰的聲音,但是我還是決定懶得理會他,同時暗忖道,這時代,密音果然比電話好使,不用繳費,不用撥號,還不用擔心對方不接電話,隻要用念力想一想就可以了。
真厲害,就在我開始崇拜武學的時候,耳邊又傳起那個聲音。
“不是說我是你的男人嗎?怎麼了,連問題都不願回答我嗎?”
這句話,這個口氣,終於讓我知道說話那個家夥是誰了,狀是無意的轉過頭,(經過一方了解,象我這種不懂武功的人,在這種情況下,最好是讓傳音的人的看到自己的嘴),我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你不是不承認嗎?現在怎麼好意思這樣反問我”。
跟我對話那個人,此時並沒有看著我,他狀是側著頭看著二樓某處,似乎那地方藏著一個美女似的。
“承認不承認是我的事情,但是你的話已經出口了,你是不是該對的起你說過的話呢?”
切,還以為他會說些什麼,搞了半天還是沒理出一個重點,我滿臉不屑,斜瞟了他一眼,“我反悔了行不?”
要耍賴是把,我真的不怕他耍呢?
“你”,旦君毅難得怒氣又上心頭,這個女人,為什麼她從來不能老老實實回答他的話,“你是不是要晚上親自上7樓找你,我可不介意光明正大的從正門而入”,他有點陰測測的威脅到。
本來還期望她會象上次一樣,不敢再次出聲,誰知道他等待卻是一個帶挑釁的眼神。
“哎喲,不要等晚上了,你現在就來我身邊,向大家宣告,我是你的人如何,諒那些躲在暗處的密探們也不覺得你是用了什麼卑鄙手段得到我的,而南宮家的人看到你這麼有誠意,頂著這麼多壓力使招來討我這個長相不喜,身材不棒,眼神不好的小小總管,想必也會有成人之美,不會為難你什麼的,而我,你就不用顧忌我的心情了,能跟你這個大貴人身後,進的了你的府,我已經是要拜神燒香,高興祖上上輩子燒高香,好讓我能從了你旦貝勒,即使隻是作了一個小小的妾,也是天大的福分,所以你就不用擔心了,來把,寶貝”,後麵的話我狠一狠心,終於加了上去。
本來聽到他這麼說,心裏很是不舒服,任憑誰都受不了一個人無緣無故跳出來,一副自己是他所有物一樣,不喜自己這樣,不許自己那樣,而且動不動就拿事威脅我,拜托,那天他跟我回房,威脅我要把我和他關係詔告天下的時候,那時我是擔心這個消息會讓我離城不利而已,現在我走也走不了,那我還怕什麼,我就破罐破摔,豁出去了,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還真的敢這樣做,被以為我是沒有想法的人,畢竟我也是‘食腦’一族的,就在那天晚上我就琢磨明白了,剛才叫囂那個家夥想必還擔心我和他的關係被曝出去,一想到這層,我底氣就足了,所以剛才盡情發揮了不少,說到最後,火氣倒也消了不少,而且還有逗他之心,所以後麵才有那句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