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景不長那姐姐為她有更好的生活,做了小妾的眼線,監視正室的一舉一動,定期報告給他們的線人。
可在一次的監察中,她真的發現她看到了不能看到東西,很不巧她被發現了,她逃不過,
她被脫拽著,衣服被別人凶狠的扯爛熱水澆著她的手,她的手上慢慢長起一大塊一大塊的水泡,他們讓她說她看到了什麼,當然他們在明知故問,她不說話,隻是笑著的,她死活不肯說都和別人透露了什麼,因為一但透露,小女孩就會死。
她知道她會死的,在決定要幹這行的時候就知道,她備了一封信。
說是一封信倒不如是說是遺書。
她被折磨死了。
她的屍體破敗,頭發被生生拔得禿一塊,手直接被折磨的隻剩半截白骨,腿沒了,她就這麼流血,雨在下,她在信封說,
讓女孩有危險去他們經常去的藥鋪那,把信交給那藥鋪老板,那有她做眼線賺的錢,還有那女孩的身世。
眼下,女孩連逃出這都是問題,還去得了藥鋪那嗎?小小的女孩開始絕望,眼神沒有光彩。
噠……
一顆小石子,
什麼聲音,是姐姐來找我了嗎?
就這麼想著,她朝聲音的來源一看,是一個洞,這個柴房的裏牆連著一個洞,她不管三七二十一,隻要有一點點生路,她就會死命的抓住,因為她要帶著姐姐的那一份一起活,然後讓他們血債血償!
她爬了進去,一隻比她的手還要再大一點的小手闖進了視野,
他說:“你還好嗎?”
小女孩抬起了頭正好和那個人四目相對。
……
林渙暮一直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看著,從女孩的哭紅的眼睛的時候,很怪,她聽到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她想要幫這女孩擦掉眼淚,讓她溫熱的流淚浸濕不到衣服,可都是無用功,她的手穿過了女孩的臉,最後隻剩她愣在那裏。
侍衛的腳步靠近,她就穿過門看著那侍衛,直到那侍衛隻是敷衍的看一看就走了,才慢慢的放下了心,轉頭就看到那牆那多了一個洞——小女孩不見了。
景物開始變成碎片,又化成了另一個場景。
那是黃昏,林渙暮還是站在一旁,一個女孩從一棵樹上掉下來,墨色的頭發,白皙的皮膚,她打眼一瞧,疑惑,
“是那個小女孩的長大版嗎?和我好像。”
林渙暮走近,另一個人的一聲輕笑打斷了她的腳步。
就隻是一聲不大不小的輕笑就仿佛有魔力一般穿透她的身體,直達她的靈魂,
她微微睜大了眼,迅速轉過身,發絲被她帶動,手指也輕微地蜷縮,她衣服是一塵不染的白裙,隨著她的動作擺動,靈動,驚豔。
她一眼就看到了那聲音的主人,她頓住,
心跳加速,
繼而那人再次說話,
“你有沒有摔疼啊,小暮暮~”
那個女孩說:“你還不快過來!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我就再也不來找你了!”
那個人有些發笑,說:“是是是,我的小暮暮”
他定定地看著那個被他叫“小暮暮”的女孩,他的眼睛裏隻剩她的身影。
女孩的臉也紅了,像是不懼寒風的梅花,淡淡的。
世界又碎成一塊塊的碎片,它們漂浮著,懸浮在上空,裏麵的小人有的在笑,有的在哭,有的在發呆,還有的在練劍。
主人公就隻有一個——那個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