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屋,吃些東西,我捉條魚給你補補身子。”
燕來說著就擼起袖子,白澤也沒有拒絕,輕鬆的越過河水,進到木屋裏翻找食物。
沒多會,燕來走進屋子,在白澤對麵坐了下來。
“你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年輕人還是衝動。”
麵對師叔的責備,白澤並沒有在聽,年輕人不氣盛還叫年輕人嗎。
“你姐姐白柳的情況,依我看,這事你也管不到,官府都不去管它,雖然這樣說很不道德,但還是聽師叔一句勸,好好的自己過日子。”
燕來的語氣瞬間低沉下來,帶著哀傷的眼神看著我絲毫未動。
此刻白澤的心已經完全墜入底,官府都管不到的事,他一個小小討債人能做的了什麼。
“讓我試試!現在什麼也沒做不是嗎?”
白澤一直低著頭,他不敢相信自己能說出這樣的話,明明他是個膽小怕事的懦夫才對啊。
“看來我師兄的徒弟沒有不行的,既然你做了選擇,那我尊重你。
這是你的刀,以後不允許再丟了。”
說著燕來把白澤被丟掉的刀拿了出來。
聽到自己的刀還在,白澤激動的接過兩柄斷刀,但仔細感受一下,又好像不是自己的刀。
“師叔,為什麼這刀重了很多。”
見師叔沒做回答,白澤連忙抽出刀鞘,看到斷刀還是那斷刀才安心不少。
“我還是與你說吧,免得以後你不知道這刀的用法。
在你昏迷的這幾天裏,我托人給你的刀加了點料,升級附魔了一下。”
燕來話說完也開始打量起這對新生的斷刀,抬眸又見白澤一臉茫然,無奈的搖頭。
“對於這個世界的認知,你是少一又少啊,不多聊了,把魚做了去。”
也沒在多想,白澤乖乖的把魚做出來,自顧自的開始吃。
白澤在燕來這已經住了三天了,每天都會找來很多補身體的食材,隻不過都是白澤在做而已。
瀧曆1895年7月25日,距離白澤被關進棺材已經過去了十天。
燕來帶著白澤到了河對岸的空地上,白澤看著燕來手中空無一物,小聲吐槽道:“什麼都沒帶,還說教我新刀法,哼。”
“我現在要告訴你這個世界隱藏的東西,或者說隻是你從來沒重視過。”
兩人麵對麵站著,燕來手中拿著白澤的斷刀,神情嚴肅的要殺人一般。
“平民總是笑國家設立的那些傻逼組織,認為有些人的失蹤或是受傷隻是被野獸襲擊了;
但事實上,現實中存在一種名為棲災的怪物,以人為食,以水為居,多數在沒太陽的時候行動,但實力強大的棲災早已可以無視光亮了;
原貌醜陋,但可以隨意化形,與人無異,難以分辨,有些已經滲透進人類社會了,甚至已經可以改變政局了
懂嗎?”
燕來看著麵無表情的白澤,抬手在其眼前晃了晃。
而白澤還在做內心戲:為什麼姐姐失蹤這麼久了我還能若無其事的在這聽師叔說胡話,我是不是真的不在乎白柳,是不是可以不去管這件事了,應該……是吧……
“好,繼續。”
白澤無意識的回應了師叔,繼續思考自己的事情。
燕來看著白澤一直在思考,打心底認為這小子對這件事重視的不得了。
“這種怪物已經存在千年了,隻可惜人們不重視,普通人幾乎都不知道世界上存在這種生物。
唉,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人類都是傲慢的,新時代對環境的摧殘,怪物死了也會有新的爪牙。”
白澤對於師叔的胡言亂語隻有理解與內心無盡的吐槽,他是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啊!
我覺得!應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