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會牌,很多人都陪著那個新人上課去了。後來知道那個新人叫俞傳磊,山東人,好像是在酒吧裏唱歌還是什麼的,那頭發真的好長。來之前是曾嬌的男朋友,同樣是被曾嬌騙去一起做行業的。(後來俞傳磊交了3900加入了傳銷組織,加入後他找到曾嬌說他想回去一下,我想曾嬌對他男朋友還是比較信任的,就說服那個組織上麵的人讓俞傳磊回去了,但回去後俞傳磊雖然沒怎麼說曾嬌,可是馬上就和曾嬌分手了。這也是後話。)
看到他們都進去了,我和候豐、羅輝和宋國超則進去看那天津天獅的視頻了,這次解說的還有鄭鬆林。那應該是我第三次看,也不知看了多久,我實在不想看了,就和鄭鬆林說我看了好多回了不想再看,我說這些話時鄭鬆林的臉色似乎變的難看,可是終究沒有說出來,隻是說你去吧就讓我出了那房間的門。
我出去後,發現天已經陰了下來,像是要下雨可是終歸沒下。
有時候我在想,我在駐馬店的21天裏,這個地方真的沒有下過一天雨,不知道那是北方的特色還是什麼。
外麵隻有劉江熊一個人,我突然想到這應該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因為沈小平他們都不在,我隻要騙過鄭鬆林讓我走出那鐵門,那我就成功了。於是我又進去他們看電視的房間找鄭鬆林說,自己牙痛想到外麵看看醫生,開始鄭鬆林沒答應,但我騙他說我以前自己單獨出去過時,他就回了一句“去吧!記得和他們說一句。”
於是我出了那房間的門,找到劉江熊說鄭鬆林已經同意讓我自己外出看牙醫,或許劉江熊看出其實我是想逃跑,於是他把我想出去的情況告訴了肖江,肖江馬上又和我說:“文老板,現在別的人都出去辦事了,你就再等等吧!你說你一個人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萬一在街上碰到什麼事,我們怎麼向你家裏向你爸媽交代。”
我沒有再說話,因為我已經知道他們是不會給我單獨外出的了。後來到了晚上,當劉江熊和肖江把我想自己一個人外出的情況告訴沈小平他們幾個主任,他們一討論,果然知道我是想逃跑。
回到鄭鬆林那個寢室後,晚上鄭鬆林找到我,第一句話就是問我白天是不是想離開這裏,還說想的話就直接告訴他們,他們會讓我離開的。我當然死活不肯承認,告訴他們我還能離開嗎?想當初彭軼權說想回去一次,他們就推三阻四的,更別說我了。因為我比彭軼權更加不老實。
鄭鬆林問我手上還有多少錢,我實話告訴他,手裏還有近300塊錢,卡裏還有近300,他笑笑,因為以前我的卡被肖江去取款機查過,而錢包裏的錢也不知被肖江看過好多回了,並沒有說假話。他隻是說你就這麼點錢還想去醫院,你知道現在去醫院一次要多少錢啊。我唯唯諾諾的說是,他又說以後有什麼想法記得告訴他,他們作為領導肯定會幫我的。
我還是說‘是’,因為那種情況下,除了是,我還沒想出別的更好的詞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