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聽說嗎？小妖妃區區一個應屆本科生，要學曆沒學曆、要經驗沒經驗，憑著長得好看，就被季總留在總裁辦，工資比咱們這些熬禿頭的博士、博士後還高，出入有豪車，穿戴皆高定，你說憑什麼呀？”
“說好的知識改變命運呢？”
技術人員b歎了一口氣，反問自己的老同學：“我記得你年初剛在a市全款買房吧？小區還是有名的紅盤，不隻位置優越，附近小初高都是重點，黃金學區房。別說咱們這個年紀，就是尋常人家，一家三代不吃不喝，也未必湊得出這份錢來。季氏給的待遇已經非常優厚了，人得學會知足啊，我的傻兄弟。”
遠處，季明鬆端了一盤蛋糕，走到湖邊，單手捏著白色卷毛豬的後頸，將它從阮陽懷裏提出來，將蛋糕交給男孩。
阮陽懷中一輕，接下蛋糕，對男人甜甜一笑，拿起叉子吃蛋糕。
那白色卷毛豬在季明鬆懷裏乖巧極了，一看便知是熟識，諂媚的伸出舌頭舔男人的指尖。
技術人員a忿忿不平：“小妖妃！小妖妃！小妖妃！”
技術人員b已經看透了老同學，他這是被繁重的工作，壓得神智不清了。
於是環著肩膀，拐他往咖啡廳走：“行了行了，愛妃別吃醋了，陛下不寵你，本將軍寵你，行了吧？走，去禦膳房轉轉，想喝什麼隨便點，都記在本將軍的帳上。”
技術人員a撲開他的手：“滾滾滾！誰踏馬是你愛妃，老子要當玉皇大帝！”
技術人員b站在咖啡廳門口，低頭哈腰作門童狀：“好好好，玉皇大帝一位，您裏麵請嘞。”
技術人員a白了他一眼，沒繃住，笑了出來，心裏的鬱結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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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y國留了一個半月，雖然疲憊，但收獲確實不少，阮陽也見到了智腦的實物，隻是一個小小的黑色匣子，比成年男人的拳頭大一周，分量卻不輕。
黑匣子連著複雜的裝置，拖出幾道線，可以貼在人的太陽穴上，看著不太舒服，這大概是後續需要優化的地方。
有技術人員上去體驗過，說智腦啟動後，他整個人像是置身於另一個世界一樣，花香、水流、風動，一切都真實得不似虛擬。
拿到了相關的實驗數據，進行了大量的安全性研究和討論，他們也快到了回國的日子。
返程的前一晚，斯賓塞女士又辦了一場盛大的晚宴，這次邀請的人更多，季明鬆和y國的商業巨擎們應酬往來，阮陽困得迷迷糊糊，在禮堂一角的沙發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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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阮陽跟著季明鬆連軸轉，體力跟不上，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季明鬆勸他留在酒店休息，但大型貓貓飼養員的責任心，推著阮陽每天準時起床，遊魂似的跟在季明鬆身邊。
阮陽執意要陪，季明鬆又心疼又甜蜜，也就同意了。他把阮陽的工作內容，分派給別的員工，其實阮陽的工作任務原本也不重，但季明鬆不想別的員工心裏不平衡，對阮陽有怨氣，所以還給分擔了阮陽工作的員工，額外添了獎金。
阮陽坐在季明鬆後麵，聽著聽著人就睡著了，身子一歪，差點兒摔下去，季明鬆卻像是後腦勺長了眼睛，總能準確的攬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