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籬落與劉飛尋四目相對!
劉飛尋竟衝著她問出了‘瞳瞳他怎麼了?’這樣的問題。
她也不知如何回答劉飛尋,畢竟薑籬落也快被人解雇了,現下自己也還鬱悶著。
許是剛剛在放學路上,才和瞳瞳建立的信任感。
使得瞳瞳說出了不能把她換走的話。
瞳瞳狠狠地瞪了一眼劉飛尋,然後,轉身回到房間。
“砰——”
瞳瞳關上房門的力道相當之大。
走廊上的薑籬落,眼神委屈的盯著劉飛尋。
她不明白自己是哪裏做得不好,才來不久就要換掉她。
她需要這份工作,更希望可以繼續跟著聶老師學習鋼琴教學的方法。
劉飛尋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薑老師,你很好,隻是我覺得······可能不太適合瞳瞳而已,你不要多想。”
說罷,劉飛尋正要與薑籬落擦肩而過,下樓去。
就在與薑籬落擦肩的一瞬間,薑籬落雙手迅速的拉住劉飛尋的袖口。
時間仿佛凝固住!
她知道這樣很失禮,但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氣。
第一次拉住一個男人的袖口,展現出自己柔弱的一麵。
“對不起,我知道之前你對我的印象不太好,但是,我現在很需要這份工作。能不能別換掉我?我會好好的陪伴瞳瞳。”
薑籬落期盼地凝視著劉飛尋,手上越發來勁,死死的拽著他的袖口。
劉飛尋有些不適,提起手臂掙脫著薑籬落的雙手,試圖抽出自己的手臂。
以他溫潤的個性,始終是沒有忍心說出更加傷人的話語,這不是他的個性。
“一周的時間還沒到,你隻管做好你該做的事就行!其他不要再多想。”
劉飛尋隻是淡淡的一句,就緩緩下樓了。
看著劉飛尋下樓的背影,薑籬落雖有些忐忑,但也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接下來的時間裏,薑籬落的工作與生活似乎都是按部就班。
劉飛尋其實在家的時間不多,很多時候都需要去外地講座或是演出。
雖是不知道一周以後自己會不會卷被子走人。
薑籬落依然每天熱情滿滿的陪伴和照顧瞳瞳。
與瞳瞳關係也越來越好,瞳瞳也逐漸地會主動找她說話。
薑籬落中途回了一次家,家中已在簡單的進行內裝翻新。
弟弟薑籬澤和女友小雅的婚宴也在籌備中。
小雅有孕在身,不能等太久,父母的意思是能盡快操辦,就趕緊把婚事給辦了。
深秋的慶寧市,夜晚增添了幾分涼意。
這一周多,劉飛尋都沒回家。
聽他和瞳瞳打電話的時候在說:這次要去到不同的城市講座,還要繞道去金市看望一下恩師昊之敏大師。
恩師前段時間身體不適,住院了一段時間。他很關心老師的近況,所以,打算忙完,就去探望恩師。
一切按部就班。
晚上,瞳瞳入睡後,薑籬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剛剛入睡。
突然,聽到瞳瞳的房間傳來了哭聲,是那種小孩撕心裂肺的哭聲。
一下驚醒了睡夢中的薑籬落。
她立馬翻身起床,衝向了瞳瞳的房間。
隻見瞳瞳坐在床上大哭著,滿頭大汗,已經把頭發浸得濕漉漉的。
薑籬落衝到床邊,一把抱住瞳瞳,焦急的安撫著:“怎麼了?瞳瞳做噩夢了嗎?”
瞳瞳一把抱住薑籬落的脖子,整個人掛在她脖子上。
依舊閉著眼睛,撕心裂肺的大哭著,嘴裏喃喃到:“媽媽,媽媽······”
這一幕,急得薑籬落措手不及,她一個連男朋友都沒有的人,更不要說當媽媽這件事,她哪有經驗。
瞳瞳究竟怎麼了,越哭越厲害。
身體感覺還不時的抽搐著。
聞聲,王姨也趕緊上樓查看發生了什麼狀況。
“怎麼了?我看看。”王姨伸手撫摸著瞳瞳的後背。
“不對啊,瞳瞳身體好燙!”
王姨說著,急忙又查看著瞳瞳的額頭,掌心。
用自己的手背反複試探著瞳瞳的體溫。
隻見王姨熟練的從瞳瞳的床頭拿出了電子體溫槍。
在瞳瞳額頭一測體溫,王姨著急的說:“不行,瞳瞳發高燒了,咱們得趕緊把瞳瞳送兒童醫院。”
薑籬落抱著瞳瞳和王姨直奔小區外的大馬路,正準備攔車去醫院。
一輛黑色越野車,突然停在了她們前麵。
車窗迅速的搖下,駕駛座上竟是坐著劉飛尋。
他焦急而疑惑的問道:“怎麼了?我剛下飛機,正準備回家。”
“瞳瞳發高燒了,我們現在急著送他去兒童醫院。”薑籬落連忙回答到。
“那快上車!”劉飛尋說著,迅速打開車門鎖。
黑色越野車,消失在夜色中,直奔兒童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