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陸白回來之後…
說出口又感覺有些不合適,然後改口繼續說道:
等他回來之後,我們要迅速離開此地,鄴城現在全城戒嚴,鳳陽門附近有我們的人,到時隻要翻過兩側城牆,便能離開。隻不過…
她看向了自己的護衛蕭定謀。
蕭定謀笑著說道:姑娘,我這傷勢怕是走不了了,我在城中也可以再看看鏡花樓接下來的動作,等傷勢好些了,我再離開此地。
兄長!蕭定權不舍的說著。
放心,等這陣風頭過了,我便南下尋你們。蕭定謀安慰道。
我背著蕭前輩,到時出了鄴城後,想來也不會有太多阻攔,除了北鬥七殺…。不過,想來老、老白還是會和我們同行的,我們一起南下,不會有太多問題。
蕭定權連忙起身抱拳謝過陸時,然後發現有些不合適,又連忙對著蕭絮行禮:姑娘!
蕭絮點了點頭:這樣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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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沿著屋頂往鏡花樓方向趕去,很快便發現了張羨。
原來,鏡花樓的人將前往鏡花樓必經之地的地方都布置了其它人手,就是為了避免別人支援。令老白意外的是,燕國居然沒有派出人馬馳援,隻是將城門緊閉、全城戒嚴而已,想來是為了給鏡花樓的人挪出空間。
張羨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跡,喘著氣說著:聽說你是鏡花樓的二把手,現在連我都拿不下,敢問,如何能與天下江湖武林人士為敵?
他正對著的正是原先鏡花樓主持的桑榆,她笑著說道:早就聽說五湖盡出劍術高手,如今一見,果然不同凡響。隻是,你抗得住,你們五湖其他的人,抗不抗的住啊,哈哈哈哈哈!
說完,桑榆大笑起來,笑聲響徹整個街巷。
此時,一把飛劍從遠處直掠而來,狠狠的插到桑榆的身前,沒入地麵,將桑榆嚇了一跳。
這是、文曲?
她抬頭看向從另一側屋頂高處輕輕落下的年輕人,大聲問道:
你是何人,怎麼會?
老白又不經意想拿起腰間的酒葫蘆,發現已經沒有了,然後冷笑道:怎麼,自家的劍都不認識了?
這麼說,七殺折在你手上了?
桑榆不解的問著。
老白微抬下巴,示意她看向遠處的鏡花樓:不止,還有鏡花樓和重樓,燒了那麼久,終於是有些火光了。
你!!桑榆怒目的看著眼前這人。
如何?老白嗤笑的問著。
敢問閣下尊姓大名?桑榆忍著怒氣問著。
老白瞬間移至桑榆的身旁:這個先不著急,有幾句話問你。
逍遙遊!
張羨好奇的看著眼前這個隻有幾麵之緣的人。
看到老白瞬移到自己眼前,桑榆竟然也是無動於衷,不愧為鏡花樓主事的人,定力十足。
逍遙遊,你是震澤的人?桑榆好奇的問著。
是也不是,我說了,我有話想問你,你回了,我自然會告訴你。老白繼續說道。
想問什麼?
老白拔起沒入地麵的那把文曲,北鬥七殺是不是換過人了?
桑榆眼神緊緊盯著老白,然後眼神飄忽:不知道!
老白笑了笑:那問個你知道的,北鬥七殺有幾種陣勢?北鬥七殺現在是你們的人,對於他們的劍術、劍陣,就算沒有全盤托出,也會告知一二吧。
桑榆泰然道:北鬥七殺並不是我招攬的人,所以他們的事情我一概不知,不過既然你做此問,你和北鬥七殺還有不少糾葛。
這個你無須知道,我問你的事情,你一問三不知。怎麼,我現在剛好身邊缺個奴婢,你不要逼我?老白做出輕浮的動作,想要上前撫摸桑榆的臉頰。
遠處的張羨眉頭緊鎖。
隻見桑榆莞爾一笑,把臉直接伸了過去:少俠若是需要,奴也不是不可以,隻不過,就看少俠能否承受的住了。
老白甩了甩手、無奈得搖了搖頭:算了,你們鏡花樓的人,可不是泛泛之輩,我怕風流不了一兩日,明日便做短命鬼了。
桑榆轉眼間向著老白拋了個媚眼。
這樣,幫我帶句話給你背後的人。
少俠請說。桑榆淡然說著。
井蛙不可以語於海者,拘於虛也。夏蟲不可以語於冰者,篤於時也。知其不可奈何而安之若命,德之至也。記住了麼?
就這些?桑榆問著。
老白微微點了點頭,準備回身離去。
桑榆對著老白說道:奴的記性可不好,要不少俠和我一同走一趟吧,就在長安,離此地也不遠,這樣我也好交代?
老白揮手數劍、向一旁的牆上刻上:暫
看著牆上的大字,桑榆將回身便立馬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