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洛陽(3 / 3)

老白笑了笑:算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我還是走吧。

說完,老白便快步走去,蕭絮站在原地無動於衷,隻是說了一句:顧月被太師叔擄走了…

老白瞬間停住腳步,回身問道:怎麼回事?

蕭絮得意的笑了笑:阿父給了你不少錢幣吧,請我吃飯,我就告知你原委。

老白沒有繼續細問,轉身向遠處走去。

蕭絮有些驚訝,再次說道:顧月她可是救了你的性命,你就一點都不顧及她的安危嘛…

老白大聲說道:你既然願意同我說了,她自然不會出什麼事情,何況還有震澤在她背後撐腰,還輪不到我。

蕭絮怒斥道:沒良心的家夥!

老白轉身回頭,繼續說道:有良心的人一直都不多。

然後就此遠去了。

回到客棧後,老白敲了敲陸時的門,可是沒有回應,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打開窗戶看了一眼雲天。

【都快天黑了,這小子居然還沒回來!】

想了想覺得不對勁,於是走下樓去,找到掌櫃問了一下:掌櫃,樓上“木字房”的客人回來過麼?

掌櫃沒有印象,搖了搖頭。

老白從懷中取出一枚“五銖錢”:再仔細想想!

掌櫃連忙招來一旁的夥計問了一下,得知陸時剛有回來過,不過來了一個人,把他叫走了,至於是誰,就不知道了。

老白沒從客棧得到什麼有用的消息,隻能無奈遞出了一枚五銖錢,然後打算去酒市打一壺酒,晚上到屋內再好好品嚐。

聽說洛陽的美酒,名為“縹酒”,即淺綠色的美酒。當初曹植最喜此酒,曾寫到:“乃有春清縹酒, 康狄所營,應化則變,感氣而成。”

老白找客棧夥計打聽到了酒市的地盤,由於城內人頭攢動,所以無法騎馬。可惜天色漸晚,雖還沒到宵禁的時刻,但是來回的時間應當是不夠的,所以他索性找了城西附近的一家酒樓,在那兒喝上幾碗…

酒樓的夥計很熱情便將老白迎進了大堂,簡單問了幾句:客官是幾人、要在雅間獨酌還是大堂即可等等問題…

老白讓夥計給自己選了一個靠邊的大堂位置,然後要了一壺酒,順便點了幾個菜。

很快,夥計左手拿著一壺酒、右手拿著一個耳杯向老白走來,等到桌前時,緩慢將一壺酒放下後,幫老白倒好酒,然後才行禮離去。

這種“耳杯”不同於之前在廣陵喝酒所用的“爵”,耳杯又稱“羽觴”, 為灰色陶質、侈口,呈扁橢圓、弧形壁、淺腹平底, 餅形足,口緣兩側各有一個半月形耳或方形耳。

而同樣是酒器,“爵”一般是流狹而較平、尾短、無柱,下承三足,前有流,即傾酒的流槽,後有尖銳狀尾,中為杯的形狀。

秦朝統一的度量衡後,量酒單位中:“一升曰爵,二升曰觚,三升曰觶,四升曰角,五升曰散。”

鬥也是酒器,一鬥是一大盞,但不能和量器升之鬥相混,它是容量比較大的酒器。

十龠為合、十合為升、十升為鬥,十鬥為斛、一石也為一斛。此時的“石”即是度量衡中的度和量。

老白一個人在邊上品嚐著美食,突然聽到有人下樓的聲音,不知覺眼神便看向那邊,居然是蕭絮和陸時走到一塊去了,他十分好奇。

【這兩人怎麼走一塊去了】

本想起身去找他們,但是想著還是先冷靜一下,於是喝了一大口酒,繼續坐在原位,小心翼翼的盯著二人。

蕭絮在送別陸時之後,也順便隨機離去,此時老白已經把酒喝得差不多了,於是掏出一枚五銖錢放在桌上,出了酒樓後攔住蕭絮。

你,到底想幹嘛?老白上前質問道。

由於語氣十分不好,蕭絮身旁的兩名護衛想上前教訓老白,被蕭絮給攔住了。

蕭絮會心一笑:能幹嘛呢,我一個弱女子的…

老白實在拿眼前這名女子沒有辦法,知道搪塞不過去,說道:說吧,想要什麼?

蕭絮嗤笑道:真是有趣,你有什麼,你現在身上的所有東西,都是我們給的!

老白搞不懂蕭絮到底想幹嘛,搖了搖頭:確實,算了,那就這樣吧!

蕭絮叫住了他:站住,這樣吧,給你個機會,同我走一趟“飛花大典”,我告知你顧月、陸時的事情,哦,還有那個梁愁,一換三,不虧吧。

老白心裏想著:本來到了洛陽就得和陸時分道揚鑣的,隻是陸時一直沒提,既然如今蕭絮主動提出,陪他走一趟也不是不行。

於是老白沒怎麼想,便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