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尹的父親見那名心腹走之後,淫笑著說道,
“出來吧。”
一個二十多歲的絕色女子扭著腰走到曉尹的父親身邊,此女子不僅相貌嫵媚動人,媚態萬千,而且飽滿完美的身材,更讓男性牲口小腹冒火,她從骨子裏都凸顯出一種極致的誘惑。那女子抱著曉尹的父親,不斷地用某個部位去蹭曉尹父親的胸膛,曉尹的父親說道,
“待承雅和承玉都解決了,我會和你們家族一起聯合讓你當上族長,知道了嗎,承媚。”
那女子嬌滴滴地說道,
“知道了,啟哥,那為了報答你,我讓你吃好不好啊?”
承啟,也就是曉尹父親的名字,承啟嗅著那讓人小腹冒火的芳香,咽了一口唾沫,兩隻手已經緩緩地伸向那飽滿高聳的胸脯,說道,
“當然好了,我還會讓你懷上我的孩子,當時候隨便找一個男的當你的掛名丈夫就可以了。”
承媚輕聲喘息,兩隻手伸向承啟的敏感部位,說了句“討厭”,然後繼續說道,
“誰要幫你懷上孩子。”
承啟忍不住了,直接將她按在桌子上,淫笑著說道,
“你會的,廢話少說,來吧。”
…….
曉尹畫完最後一筆,說道,
“畫完了。”
看著那副栩栩如生的畫,又看看眼前的美人,不禁感歎道,
“真人比畫美上不少。”
而曉月這邊渾然不知道自己的宮殿中已經陷入一片殺戮之中,隻是覺得自己突然產生莫名的焦慮和不安,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曉月沒聽清楚,疑惑地問道,
“你說什麼?”
“沒說什麼。”
曉尹連忙搖搖頭,他注意到曉月的臉色不是很好,關切地問道,
“曉月,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曉月笑了笑,淡淡地搖搖頭,一顰一笑美得無不讓人心動,曉月忽然想起了什麼,拿出了兩個黑色麵具,可愛地笑著說道,
“我在集市上看到賣麵具的,我不喜歡那些花臉和玩偶的,所以隻挑了這兩個普通的黑色麵具,你一個,我一個,可能有點大,再長大一點才合適哦,對了,你給我畫的那副畫怎麼樣,給我看看。”
曉尹激動地接過曉月給的黑色麵具,同樣激動地將那幅畫給曉月,曉月接過畫,才看了幾眼,急促的馬蹄聲傳來,曉月和曉尹看向馬蹄聲傳來的方向,一個彪形大漢策馬疾馳而來,身上幾道血淋淋的傷口格外醒目。
那大漢轉眼間來到了曉月身旁,那大漢一隻手抓住曉月的手,說道,
“快走。”
曉月連忙想要掙脫那大漢強有力的手,曉尹抽出他父親送給他的匕首,怒聲道,
“你想幹什麼?快放手。”
那大漢看也不看曉尹,見曉月不肯隨他離去,連忙拿出一個由黃色的彎月狀物體,曉月頓時整個人為之一愣,手中的麵具和畫卷掉落在地,她顫抖地說道,
“月之石?”
那大漢乘機將她拉上馬,悲痛地說道,
“你的父母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他們將月之石交給我,要我以後好好照顧你。”
那大漢不善言語,說完便將月之石交到她手上,連用馬鞭抽打馬匹幾次,絕塵而去,隻留下掉落在地的畫卷和黑色麵具,曉尹苦笑著看著曉月的身影逐漸消失,當最終他們的身影消失時,曉尹拾起麵具和畫卷,淚水奪眶而出,這是他最近十年來第一次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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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月將那封書函讀完,書函的署名是曉尹,讀完書函,驚恐、悲痛湧上了曉月的心頭,她倚著門背蜷縮起來,低聲地啜泣,晶瑩的淚珠一滴滴滑過絕美的臉龐。
那封書函讓她回想起了往事,曆曆在目,彷佛就在昨天,而心的傷痛也同樣的如那一天一樣的痛。
而在天龍城最大的天龍客棧,整個客棧都被包了起來,一個帶著黑色麵具的人則在一個人苦笑著獨自痛飲,一個高大的男子走進客棧,走到那喝酒的男子身旁耳語道,
“主人,一切都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