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曆二千九百八十年五月廿十日夜,一聲啼哭在山穀中一處幽靜的宮殿響起,一個女嬰降臨在這個世上,她的身份注定她在即將到來的亂世中會有一段不平凡的經曆。但是好是壞得看她的造化了。
而房門之外,一個男人正著急地等待著,門被推開,婢女高興地抱著一個粉嫩的嬰兒出來,那婢女高興地說道,
“生了,族長生了個漂亮的女孩子。”
男人第一次當父親,而起聽到還是生了個漂亮的女嬰,高興地哈哈大笑,接過那個女嬰,抱著那個女嬰也不顧那個婢女在那裏,直接哼歌哄起來了她。
這是一個流傳幾千年的古老民族,依然保持了母係社會的一些特征,族長還是個女子,女子的地位要比男子的地位略高,當然在婚禮嫁娶方麵,男女倒顯得平等,由於女子地位比男子高的緣故,男子不可能娶三妻四妾,而女子也受到禮教的熏陶和約束,也不可能到處亂搞,要從夫,所以才形成了這個平衡。
而這個民族的族規是倘若族長生下了女兒,那麼那個女兒長大後即為本族的聖女,而聖女到達二十歲後便要成婚,接過族之聖物,做族長,但成婚十年內若未能誕下女嬰,便自動退讓族長之位,讓別的已經有女兒的女子擔任。
“賢弟,你夫人生了個男嬰還是個女嬰?”
那個男子身後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那個男子連忙轉過身去,見是自己的賢兄和嫂子,能夠和族長的丈夫稱兄道弟,自然也不是什麼普通人,肯定是大人物。抱著嬰孩的男子也不拘束了,爽朗地笑道,
“賢兄,嫂子,來得正好,來看看我的女兒,我的夫人剛剛生了個很可愛的女嬰。”
那男子也驚喜地“哦?”了一聲,他笑著說道,
“那賢兄我和我夫人就在此恭喜賢弟了。”
自稱是賢弟的那個男子笑著回應道,
“多謝賢兄,多謝嫂子,咦,嫂子你把曉尹也帶來了。”
那個被叫做嫂子的女子含蓄地笑了笑,這個女子隻不過是二十五歲而已,生完孩子後多了一份豐腴,更具誘惑力。她用疼惜的眼神看著懷中熟睡的男嬰,輕輕地一吻,無處不洋溢著母愛,提到曉尹,賢兄也是頗為高興,說道,
“曉尹是這一年的四月初一出生的,而賢弟的女兒是五月廿十出生的,兩個月不到,我們都做了父親啊,有空我們就去喝一杯。誒,不知道賢弟的女兒起什麼名字呢?”
賢兄的問題倒也令賢弟頭痛,他十幾歲就參軍,征戰沙場多年,武功高強肚子裏卻沒有什麼墨水,賢弟看向天空,皓月當空,繁星閃爍,他琢磨著,這一代是曉字輩,應該叫曉什麼呢,最終他目光看向皓月,敲定了曉月這個名字。
賢兄聽了這個名字點點頭,說了句“不錯。”,而嫂子則笑嗬嗬地說道,
“曉尹他醒了。”
那個叫曉尹的男嬰睜開了熟睡的眼睛,並沒有哭泣,目光停留在那個女嬰身上,好奇地打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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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十五年,兩個嬰兒都長大了,男的長得十分英俊,略顯陽光,智勇雙全,文韜武略無所不精。而女的則活脫脫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青梅竹馬的兩人中,男的漸生情愫,而女的仍懵然不知。
那一天清晨,曉月和曉尹約定,曉尹要給曉月畫一幅畫,他們來到約定的樹林,曉尹帶足了畫畫材料,為曉月畫起了畫。
而與此同時,曉尹的父親卻在謀劃著什麼,在他的宮殿內,幾個心腹剛剛彙報完各方麵的情況,曉尹的父親說道,
“既然那個莽夫一家子執意要站在我大哥那邊,那麼就不怪我心狠手辣了,繼力、繼漢你們帶人偽裝成承玉的人,把承同那一家都給我殺掉,然後奪得月之石,倘若漏掉一個,我唯你們試問。”
承同也就是曉月的父親,而承玉則是一旦曉月的母親承雅被剝奪族長之位之後就輪到她當族長,而且人們也盛傳她有當族長的狼子野心。
“是!”
那兩名心腹領命而去,隻剩下一名心腹,曉尹的父親冷冷地說道,
“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待他們事成之後,馬上殺掉,而且你也要起著收拾爛攤子的作用,倘若有人逃了出去,馬上不留痕跡地殺掉。”
“是!”
同樣一聲“是”,這個心腹卻用毫不在意的語氣回答道。然後便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