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突然被一隻大手扣住,男人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火鳳嬌呼一聲,空出的手隨即攀上了他的後頸,聲音嬌嗔地喊了句:“夜先生~”
男人抬起身,掐滅手裏的煙,脫下身上的襯衫。
火鳳嘴角蕩起媚笑,毫不避諱地摸著那身塊狀分明的腱子肉,滿眼的饞相,幹渴地咽起口水。
正當她以為對方要親下來時,下一秒,整個人被拎著胳膊抬了起來,緊接著,那寬大的襯衫就罩在了身上,將她遮了個嚴嚴實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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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鳳滿心滿眼的欲火瞬間滅了個幹淨,直直地盯著他。
此時,她才發現,麵具下的那雙眸子過分得平靜,平靜得如寒潭裏的冰,半點欲色和混沌都沒有。
她開始懷疑,這到底是不是男人,都到這份兒上了,還能坐懷不亂?
男人跟沒事兒人一樣,坐起身,從桌上摸出一根煙,點燃。
透過寥寥的青煙,他頭也沒偏地朝門邊的兩人吩咐道:“送火鳳老板回去,接下來火鳳老板在船上的一切開銷,劃我賬上。”
“你...”
火鳳啞然地看著他,簡直快被氣死,白白撩起一身的燥熱無處發泄。
對方明晃晃地趕人,饒她臉皮再厚也沒臉再繼續賴下去,憤然間隻能起身離開。
人剛走,沈風的電話就進來了。
“爺,不好了,容小姐...不見了!”
劍眉微蹙,指節微微泛起白,低沉的聲線帶著幾分涼意:“怎麼回事?”
電話那端傳來沈風急促的呼吸聲:“容小姐進去後,我就一直守在走廊暗處,沒多久又進去了一個人,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裏麵的人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我跟上去才知道,是容小姐跑了,貌似是順著陽台下到了5樓,那群人現在還在5樓搜人。”
說著,沈風喘了口氣,繼續:“5樓沒找到人,我正往1樓趕。”
沈風頓了頓,將最壞的情況說了出來:“有可能人已經掉海裏,被衝走了。”
指間的煙被折斷,滾燙的煙灰熨到手背卻毫無知覺,男人眼底卷起了巨浪:“如果人死了,他們一個都別想活著回去。”
“是。”沈風應聲,閃進消防通道,陷入一片黑暗裏。
403包房內。
容婉將剛才發生的事講了一遍,賀文軒全程眉頭緊鎖,神情凝重。
結合手裏掌握的信息,他神色擔憂地看著她,聲線沉洌道:“婉兒,我接下來的話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容婉預感不是什麼好事,薄唇緊抿,點了點頭。
賀文軒默了片刻,開口:“我之前跟你說,我懷疑容家的那場變故是有人刻意為之的。”
容婉“嗯”了一聲,容家當年的落敗的確很蹊蹺,幾乎是一夜之間傾塌。
耳邊的聲音在繼續:“當年容家發生變故時,我沒多想,直到伯母偷偷將你帶離容家,我父親又極力阻止我去找你,我才覺得不對勁。”
“為什麼?”容婉一臉迷茫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