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把陶虎給逗樂了。
“不許笑,再笑罰你晚上不準吃飯。”
陶戰小手指著陶虎,一副再笑一個就試試的姿態。
陶虎趕緊捂住嘴,但心裏還是在偷著樂。
小伊一個平底鍋削在了陶虎的腦瓜。
“心裏也不許偷著樂。”
這刀補的也是沒誰了,連陶虎正在心裏偷著樂都能猜到。
時間回到鄭諾娘家。
鄭家也就是數畝大小的一座院子,所在的位置也很偏僻,方圓數十裏內沒有一戶人家。
近十米高的牆壁和各種建築包括路麵都用黑色塗料覆蓋,即便是裏邊走動的人也是一身黑色裝扮,從外看去顯得十分陰森恐怖。
到處都是烏漆嘛黑的,跟經曆過一場大火似的,即便是窮瘋了的小偷都不願來,而且是給多少錢都不來的那種。
這裏平時除了鄭家的親戚偶爾來訪外鮮有人來。
院內的仆人也都是女仆,大都是撿回來的棄嬰,也有一些是買回來的苦命人。
隻因那副冰冷的眼神格外顯眼嚇人,所以她們平時出入都帶著黑紗鬥笠。
這也是為何提起鄭家李正就各種吐槽、李不悔隻是來過一次便害了一場大病的原因。
“夙夙,小月還沒找到嗎?”
客廳內鄭諾端坐在主位,一副冰冷的眼神看著對麵之人。
夙夙是鄭諾的妹妹。
小月是鄭諾大姐唯一的女兒,也是當初在州長府齊天送給錢堆的那個女仆。
“江湖上得到了一些消息,說是上個月齊天送給了錢堆一個女仆也叫小月,至於是不是同一個人就不得而知了。”鄭夙夙冰冷的回答道。
由此可見,鄭諾在李家一副正常人的模樣必是裝的無疑。
要說這整個院子的人都是神經病不會有人反對吧。
鄭諾若有所思,小月是大姐唯一的遺孀,無論付出多大代價一定要找到才行。
“你若有時間就去永安城走一趟吧。”
“殺大姐一家的賊人找到了沒有。”
鄭諾不想失去任何一個找到小月的機會,同時也一直在尋找殺害大姐一家的那夥人。
大姐下嫁的人家並不算富裕,頂多也就算是地方土豪鄉紳。
這種家庭在一個鎮上多了去了,誰會吃飽撐的找他們的麻煩呢。
若說那夥人是為錢而殺人倒也說得過去,但他們離開後除了一地狼藉任何值錢的東西都沒有帶走。
“事情都過去十多年了,想找到一些線索不太容易。”
“哦,還是先找到小月再說吧,她或許會知道一些內情。”
“是,二姐。”
鄭夙夙的回答仿佛是在遵從指令一樣,並沒有一般人家那種和睦對話的氣氛。
“黑衣衛那邊定製的盔甲做齊了嗎?”鄭諾問道。
我滴個乖乖,還真是跟司南麾下的黑衣衛有牽連,而且是代加工生產配件的。
如果不是有通天手段根本做不到。
什麼訂單都敢接,也不知道這鄭家到底什麼野路子。
話說,黑衣衛是比司家軍還要神秘的存在,就連司南平時都很少見麵,這關係到底是怎麼攀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