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濰:“??”
餘則遠不是個啞巴嗎?他徒弟話怎麼這麼多??
池莘還在喋喋不休,任濰手一用力,那柄長劍便憑空消失了。
池莘:“……”
丫的。
打她的人還搶她的劍!這個王八蛋子!!
池莘見形勢不妙,便輕功向後躍去。任濰看到長劍消失後,嘴角開始上揚。
“如何?我任家人的東西,哪裏輪得到你這個外人……”
他還沒說完,那把劍就從虛空中顯形,出現在池莘麵前。
池莘:“?”
任濰:“什……?”
啊??
池莘冷笑一聲,隨後伸手握住劍柄隨後抬劍指向任濰,挑釁道:
“看來,你們任家也不怎麼認可你這個魔啊?”
任濰還處在震驚之餘,眼中的笑意慢慢褪去,轉而變成一股寒意。
“你說那把劍是秘境掉落物?”
池莘點頭,疑惑道:
“你不是主神嗎?這你都不知道?”
任濰沒答,隻是冷冷地盯著那把劍。
……阿姐,這也是你的選擇嗎?
任濰無言,轉身閉眼道: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放下劍和燈,離開這裏。二是……”
“在這裏死無葬身之地。”
任濰話音剛落便抬手結印,黑暗瞬間籠罩了池莘的視野。
她都準備來個大的了,現在打發她走??感情她在這白幹這麼久唄。
池莘心裏那叫一個氣啊,正準備再次開口反駁任濰,卻被對方搶先一步。
“你那雙眼睛似乎是有禁製吧……破了千機秘境,你自身的禁製也有所鬆動。雖然我並不了解那雙眼睛,但如果你還想和我繼續打下去……”
“小師妹,你會死的。”
池莘皺眉。他的話確實沒錯,破了那秘境的禁製本來就是她的極限了,身上還有內傷,她也不知道怎麼撐到現在的。
剛剛看到應隋鈺受傷她就衝上來了,也沒想那麼多。
不過現在,她更想贏。
池莘卸下戒備,長劍劃開手掌後將其橫於身前,雙手迅速結印。
任濰聽著沒動靜,以為池莘被他的話打動了,有些狐疑地看著池莘。
隻見池莘閉上眼的一瞬,最後一個印落成,她單手將血抹在眼尾,隨後再次睜眼。
“你無論是幻術還是話術……”池莘右手握住長劍,劍尖直指任濰。
“都垃圾得令我發笑。”
任濰的眼神愈發冰冷,他本來也沒想過殺池莘,畢竟兩人素不相識,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但她自己執意如此,那他便……替她還願!!
任濰再次施展幻術,池莘動作一滯,隨後痛苦地捂著眼睛跪在地上。
任濰快速行至池莘跟前,手中魔劍顯形,向池莘刺去。
“結束了。”
當劍尖刺破她皮膚的那一刻,任濰猛地睜眼,發現那把雪白的長劍竟刺穿了他!!
“我說了,你的幻術垃圾得令我發笑。”池莘抬起頭,與任濰對視。
那雙異瞳,似乎能夠看穿一切。
任濰一咬牙,瞬影離開了池莘身邊。
“哈!那又如何?”
池莘不與他廢話,抬劍朝他攻去。任濰自信地接下池莘的劍勢,隨後與她對起劍來。
“月支其九十八——”
任濰笑道:
“小師妹,我說過霧月劍術對我可是沒用……”“噗嗤——!”
長劍刺向他的肩頭,沾染了鮮紅的血後又被拔出。
什麼……?
“月支是騙你的。不過你真的上當了是我沒想到的。”池莘輕飄飄地道。
“我說你也別和我演戲了吧?這根本傷不到你不是嗎?”
任濰眼中褪去震驚,取而代之的是釋懷的笑意。
“小師妹真聰明,竟然被你發現了……”
任濰周遭魔氣四溢,那把魔劍也從虛影變為一把通體漆黑的長劍,不知道用什麼材料鑄成,看上去十分結實。
“小師妹,可別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