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說紫禁城囚了你,可又何嚐不是困住了我。”
……
北晉,嘉佑元年。
紫禁城的冬天來了,凶猛又肆意。
隆冬凜冽的寒風吹的乾清宮青瓦上的雪撲簌簌往下掉。
殿內,漢白玉九龍檀香爐薄煙嫋嫋,軟煙帳暖。
宮寧第一次被囚。
她看著朝自己走來的少年帝王越儕,身子瑟縮不斷後退。
“嘩啦嘩啦”。
移動之下,腳踝處金燦燦鏈子發出的聲響,在這寂靜的夜裏格外刺耳。
她還想退,卻叫他一把扯住鏈條,用力一拽,便被拉到身下,壓了下去。
越儕醉意熏然,狹長深邃的眸子迷離,俯身定定瞧著她。
片刻後,溫熱的大手撫上她白皙的臉頰。
“姑姑……”
他聲音斷斷續續,吐息間帶著濃濃的酒氣。
宮寧顫抖著,握住他的手腕,紅了眼眶,“陛下醉了,莫要再執迷不悟。”
這話觸到了越儕的逆鱗,他驀地將她的手甩開,托起那纖細腰身抬高,貼近他的小腹。。
“姑姑,這種話最不該從你的口中說出。”
宮寧掙紮想要逃離,修長如玉的腿隻剛一動,腳邊便又傳來“嘩啦啦”的聲。
越儕順著看下,金燦燦的鏈鐐,與腳踝處白皙的肌膚對比之下分外惹眼。
在清冷的月色中,泛著粼粼光澤。
他勾了勾唇角,玩味的將那鏈子挑起,“純金打造,你可喜歡?”
幽冷的輝光將越儕深邃的五官,勾勒的愈發華貴耀眼,落在宮寧眼底卻是一片悲涼。
十年前齊貴妃去世後,僅剩她一人服侍越儕,無母妃庇佑的皇子不受待見,荒蕪的蘅蕪苑成為最終歸屬。
宮中到處都需打點,宮寧隻得變賣了所有首飾,才夠二人度日。
那時他乖巧可愛,眨著清澈的眼睛拉著她的手,一派正氣說,“姑姑不怕,待儕兒長大,定會送姑姑好多金子。”
他向來言而有信,說送金子便就送,隻不過打造成了金鐐銬。
想起曾經的美好,又見當下的不堪,宮寧悲愴,“陛下,放了奴婢吧……”
“放了?”越儕劍眉微蹙,勾著她鬢邊碎發,嗓音低啞,“姑姑這是何意?”
“奴婢已二十有七,按照規矩早該讓奴婢出宮了。”
他置若罔聞,手不老實的隔著薄薄的布料,摩挲著她腰間的軟肉。
許是飲酒的緣故,今夜格外滾燙。
指尖不輕不重,他很清楚宮寧哪個位置最敏感。
不過輕輕一按,便聽到了她從齒間溢出的嚶嚀。
越儕滿意了,問:“出宮做什麼?”
緩了一會,宮寧才回:“出宮嫁人又或者……”
話未完,腰間的手重重一捏,她低哼一聲,倒吸了口氣。
緊接著頸部滾燙的氣息襲來,耳垂溫濕。
他俯在她頸部,細細啄咬,細細折磨,“姑姑可真是個狠心人,說好了陪朕一生,如今卻要食言。”
宮寧輕顫,“這世間女子萬千,任君挑選,奴婢,奴婢並不適合。”
又是越儕最不愛聽的話,他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視。
那雙微微上挑的眼睛瀲灩生波,淚眼婆娑,似煙雨朦朧,如碧水泛舟。
不由心口悸動,越儕情不自禁俯身輕啄了下那蠱惑他的眼尾。
“可朕隻想和姑姑長相守,共枕眠……”
他伏下,灼熱的鼻息,縈繞著她盈出細汗的頸,如毒蛇攀延要將她拉下深淵。
那緊實滾燙的身軀緊緊貼著她玲瓏胴體,宮寧亦感受到了。
堅如磐石。
燙的她麵紅耳赤。
“姑姑”
他喘息粗重的厲害,與她耳鬢廝磨。
得寸進尺的握住她抵在自己胸前的手,伸進自己的衣襟,指引著她往下。
一寸,一寸,又一寸。
他嗓音低啞,“姑姑,你來瞧瞧,朕為何如此不適?”
肌肉緊實,輪廓分明。
直到她觸到了兩條跳動有力的青筋。
“姑姑,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