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硯麵色冷靜:“我受宋家舅舅的所托,照顧阿鳶,薑總若是有意見,可以去和他說,若是別人有意見,那我也不必管,薑總,你說是嗎?”
“到底是受人所托,還是居心叵測,容影帝你心裏清楚。”
聽到是舅舅的交代,他愣了一下,卻還是不想被他壓一頭,心裏也在想為什麼舅舅會這樣信任他?
難道他還能比得過親哥哥?
到時候出了事,舅舅後悔都來不及。
真是老糊塗了。
“阿鳶願意,”容硯微微一笑,不給他麵子了,“薑總身為阿鳶的親哥哥,卻是跟沒有眼睛和耳朵一樣,倒也不必在人前炫耀,那隻能說明你可笑罷了。”
“容影帝說這話,又怎知不是被人欺瞞,亦或是本就沒有什麼好心思才能如此信任別人?”
“至少我知道,真正的哥哥是不會在外人麵前侮辱和貶低自己的妹妹的,既做了那種小人,想來會覺得別人不好也是正常的。”
容硯不喜歡與人對峙爭執,卻為了薑初鳶,跟薑初霽吵了起來。
他的粉絲要是知道他冷漠之下還有這一麵,不知是什麼想法。
說完那些話,他看向縮在一邊沒有說護的副校長,麵色冷淡的問:“呂校長?聽說我家小鳶被人為難了?你不是讓她叫家長,不知有何指教?”
呂校長看了兩人一眼,猶豫了一下,這倆人他都得罪不起,薑初霽對薑初鳶有意見,要是直接讓她回家,他想要拉投資的夢想不就破滅了?
還有容硯,別說是娛樂圈紅透半邊天的頂流影帝,還是卓夫人的家人,京都容家的少爺。
他更是不能違抗他的意思。
“薑同學性子孤僻,同學關心她,她就感動得與他們交朋友,這也沒什麼問題,同學之間有摩擦也正常,隻要相互道個歉也就是了,你們說,是不是?”
容硯冷笑:“我家小鳶哪有什麼問題?她清清白白,卻被人隨意揣測,身為學生,卻熱衷於那些捕風捉影的事,本就不是學習的料,與人何幹?”
“再說你們學校沒有辦法保證學生的安穩學習,怎麼能怪到阿鳶身上?”
副校長輕聲辯解:“可是那些熱搜,我們也沒辦法辨認真假,不知從何著手。”
他的意思,就是這事是薑初鳶引出來的,他們得彌補學校的損失。
薑初霽聽出來了,他一點也不想為了她去做這種事。
要不是她的錯,還可以用薑家的權力壓一壓。
可明明是她的錯,自己的話也不聽,他怎麼能不給她一個教訓?
他總是這麼去想薑初鳶,還覺得自己這個哥哥當的好難。
容硯就直接多了,他冷聲點出來他的心思:“直接告訴他們已經交給警察處置了很難?如此放任,你們是何居心?”
“想要以這種方式,逼迫阿鳶這個學生做什麼?”
“你們是開學校,還是開的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