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硯一字一句的問:“難不成你們還專職恐嚇學生?這學校,實則做的是另類的綁架業務?”
這話有些荒唐,其實也沒什麼問題,副校長如今想做的,不就是這件事。
他想把薑初鳶留下來,然後讓薑家為她出錢買安寧,這不是要挾是什麼?
他不會以為,這所學校已經重要到要用錢收買才配進入學習的地方吧?
容硯想不透,一個專科學校,就是離開會有什麼影響。
阿鳶的能力不像是需要這個學校的畢業證書的。
他有預感,她來這裏根本不是為了隨便混個證書的。
隻是湊巧選了這個學校而已。
“容影帝說的這是什麼話,我們怎麼可能做那種違法的事,還請容影帝慎言。”被揭穿心思的副校長臉上有些掛不住,故作氣憤的嗬斥試圖掩飾自己的心虛。
容硯冷聲道:“是不是你自己清楚,我隻知道我家阿鳶受了驚嚇,你們不給予補償就算了,還想讓阿鳶道歉,這是什麼道理?你們若是管不了這事,那阿鳶也不必留在學校受氣。”
“容影帝管的未免太寬,就算舅舅請你來,你也沒有資格幹涉她的選擇。”
再不開口,人家還以為他這個哥哥真的沒有什麼作用。
薑初鳶不想讓容硯去跟這種人爭執:“好了,容硯你不用多說,我要走,也是自己走,不是被你們趕走的。”
“誰敢攆你走?問過我了嗎?”校長總算趕了回來,聽到薑初鳶的話,心裏一緊,連忙上前詢問。
隨即眼神幽幽的落在副校長身上,“是你想讓她離開?你忘了我跟你交代的事情?”
他說了,不可以讓薑初鳶受委屈,他是不是把自己的話當耳旁風?
相比發福的官腔味極重的副校長,一身灰色運動裝的校長更顯得普通,就是個退休了含飴弄孫的爺爺。
副校長心裏一驚,連忙辯解:“校長,這……薑初鳶的事,實在有些過了,學校也得為自己考慮不是嗎?”
校長冷哼:“考慮什麼?有人幹涉學校正常運行,你報警就是了,有什麼事那也是警察的事,如果警察真的查出什麼不好的事來,怎麼處置也是法院的事,關你什麼事?學校有義務保護一個沒有被定罪的學生,而不是因為社會輿論就隨便屈服,來逼迫一個孩子,那還算什麼教書育人?”
“是,校長。”副校長不甘心的低頭,他還不是為了學校,這種學生留在學校隻會影響學校的發展,到時候家長和學生們覺得學校風氣不好,還會來這個學校上學嗎?
教訓了副校長,校長也沒有先和在場兩位身份特殊的男人打招呼,而是賠笑著看向薑初鳶,討好的說:“薑同學,這事是學校疏忽了,你沒被嚇到吧?”
他對待薑初鳶的態度,他們見多了,就像那些想討好他們得到利益的那些人一樣,他們是因為地位,薑初鳶是因為什麼才能讓校長如此低聲下氣?
薑初霽疑惑的想著,她又隱瞞了什麼?
上次是隱瞞自己會武功的事實,這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