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成小兒欺人之談。其以為吾不識兵法否?”劉焉觀盧成之書信起而怒道。
“主公莫怒,吾觀盧成小兒前番頗有見識,鮮卑果如其言行事。不如信之一回。”鄒靖視成之書言:
刺史大人如晤,吾近聞鮮卑不知廉恥欲圖幽州,其不知大人之威也。吾知大人必能克之。然吾私思之大人大可不必與其戰。鮮卑者,遊牧也。其兵如匪也,小偷小摸,從吾大漢撈些便宜善可,其若以為能與大人戰於中原之地,其之自欺欺人也.吾大漢兵強而馬壯,皆又大人深通兵法,且城堅而糧庫充實.其兵少,又無糧,且無攻城之利器.以此疲遠之師而攻吾大漢鐵軍.其無異於自殺也.雖如此,大人若與其戰,則不勉犧牲將士,不值也.無若令諸郡太守搶於鮮卑前收割糧食,堅固城門,將城外百姓皆收入城內.如此鮮卑即來,其必攻城不下,又皆無糧,不日必退.此時,刺史再令諸率兵驅逐之,必可竟全功.吾常聞大人英名於世,望刺史大人行吾之計也.
鄒靖曾敗於鮮卑,且是慘敗也,五千人馬隻身而歸,鮮卑軍與鄒靖心中雖虎狼也不可與之相提並論也.懼之甚矣.今觀盧成書信之意,可不與鮮卑主力相遇此又功勞可領怎會不百分支持.乃不畏劉焉怒盧成有譏其無能之意諫劉焉道."且觀其所言處處與大人設想,又與吾等無何壞處.不如從之."
"去吧."劉焉十分氣憤,然觀其軍中將領無不懼鮮卑如遇洪水猛獸,知鮮卑若至,其等亦必勸其堅守城池,勿與其戰,甚者亦或棄其走而不理者,亦不可知也.於是無可奈何道.
眾人聞得此言,皆大歡喜,齊呼:"大人英明."
言畢,皆欲出.忽門外闖入一斥侯,其甚急,不明此間人出,撞於一將軍懷裏.
將軍怒,隨手一掌與其臉上道:"慌什麼,天塌了不成."
斥侯雖怒而不敢言,畏縮道:"軍情,上穀,漁陽,右北平,三百裏加急."
眾人聞之大驚,急與斥侯同入.
劉焉拆信觀之,手竟不能持,信掉於地上.鄒靖觀之,拾起,視之.抖抖擻擻不能言.人驚奇其狀,乃問之.
鄒靖時止抖,收拾心情,乃道:"三郡報,鮮卑出兵三十萬,郡不能守,多已失,上穀全失.漁陽,右北平亦已失其之大半矣."
眾人聞之,皆大驚失色.半晌.
或日:"如此如何是好."
或日:"此三郡若失,吾薊城不能保矣."
或日:"大人,如此當向朝庭告急."
一時之聞,堂上亂成一團.無人有計,皆如熱鍋上之螞蟻般,於堂上團團轉,慌成一團.
鄒靖急了半天,忽想起一人,乃謂劉焉道:"大人,鮮卑騎兵不須四日便可至,此時向朝庭告急,即使朝庭知,征兵助吾,亦不及也,此無及於事之舉也.吾觀涿郡盧成知鮮卑甚多,且其又有兵三萬,皆熟練之兵,可與鮮卑戰也.不如一麵向朝庭告急,一麵向涿郡告急,使盧成出兵助吾.如此,即使盧成不能勝鮮卑,亦可與吾等爭取時日也."
劉焉聞此言大喜,忽思及鮮卑之強,兵馬之多,道盧成欲自保亦不足,怎可來相助.乃道:"隻恐盧成不肯至也."
鄒靖道:"大人勿憂,吾以其必來矣.其父盧柘,朝之重臣,一生戰於邊陲,多立功勞.其叔盧植當世大儒,名著於世.大人可以此二人勸盧成.其必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