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once失魂落魄地掛了電話,在東北老家過了個糟心的年。
時聿的頭發硬,戳在Vonce脖子上引起密密麻麻的癢。
“嘶。”剛溫馨了一會兒,Vonce鎖骨上多了個狗牙印。
“你屬狗的啊,好疼。”Vonce睇了他一眼。
時聿在牙印上舔了幾口,“去紋身吧,一人一個,就在鎖骨處。”
?
Vonce滿頭問號,好好的怎麼想到紋身了。
“聽說紋身很疼,我怕疼。”Vonce耐寒,大冬天也能一身超短裙。但是他怕疼,就因為如此,他連頭發都沒漂過,因為見過很多模特漂頭發疼得齜牙咧嘴。
“是嗎?”時聿深不可測的回了句。
那更要紋了,讓Vonce隻為自己疼過。
想到這些,時聿開始興奮。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巴厘島哪裏可以紋身。
Vonce不知道時聿心中所想,正想著怎麼報複回去。
靠,鎖骨好疼,他媽的不是破皮了吧。
正當Vonce準備低頭查看時,時聿騰地站起身。
“怎麼了?”Vonce不知所以的問。
時聿來到過道,蹲下身幫Vonce穿鞋。
“尿急。”
這兩個字說完,時聿拉著Vonce進了廁所。
剛鎖上門,Vonce就被時聿壓在門上吻了個天昏地暗。
一米九的身高壓迫性很強,每每這時候,Vonce會種被時聿生吞活剝的錯覺。
還未等Vonce換氣,他就感受到異樣。
靠,這是在飛機上,還是廁所!時聿怎麼這麼不禁撩。
掙紮許久,Vonce終於喘著粗氣把時聿的嘴從自己嘴上拔出來。
未到一秒,時聿又追上來。
Vonce眼疾手快的用手掌隔在兩人嘴中間,“我可不想成為飛機上那些乘務員的談資,收斂點,我先出去了。”
時聿頂著帳篷,不想這麼快鳴金收兵,可Vonce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時聿不想讓他為難。
深吸了幾口氣,時聿退開兩步,Vonce趁此機會開門出去。
剛出門就碰到送餐的空姐,他尷尬地低下頭,朝原先的座位快速走去。
大約過了一刻鍾,時聿走出廁所。
恰巧又碰到先前送餐的空姐,空姐給了他一個很標準的職業微笑。
司君念已經醒了,他正在和Vonce說話。
時聿來到他們身邊,先是看了兩人一眼,隨後開口:“你們好,我是Vonce的男朋友,時聿。”
這是時聿第一次明確兩人的關係。
“時聿,你好,我是司君念。他叫薑夏,是我——老公。”
靠,輸了,早知道也說自己是Vonce的老公。
時聿麵上不顯,跟薑夏握了握手。
Vonce被男朋友三個字砸得暈頭轉向,剛剛那些氣雲消霧散。
然後,時聿很順利地牽走了Vonce。
這次行程還算順利,沒有遇到強氣流,有一段路程飛機出現過小範圍顛簸,屬於正常現象。
顛簸時,司君念會緊張。
薑夏能感受到他的情緒,把他緊緊抱在懷裏,不停在耳邊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