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春節,司君念和薑夏訂了去巴厘島的機票。
Vonce在東北老家待到初三,被七大姑八大姨催婚催得腦殼疼,聽說他們準備“度蜜月”, 吵著鬧著要跟著一起來。
年下小奶狗知道他的決定後,直接殺到機場,在同一航班上,把Vonce抓了個現行。
“時聿(yù)?”Vonce的嘴張大得可以塞下一個燈泡。
時聿的臉色看不出情緒,他不動聲色地脫下外套,蓋住Vonce隻著黑絲的大長腿。
睨了Vonce一眼,時聿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Vonce捏著時聿的外套如坐針氈,如履薄冰,戰戰兢兢一分鍾後,灰溜溜地去後排找他。
“嗚呼~~”司君念吹了聲口哨,他和薑夏坐在Vonce後麵,目睹了全過程。
“年下小奶狗,長得很帥啊。”
時聿長了張厭世臉,看著挺瘦,脫了外套,鼓囊囊的胸肌把黑色高領毛衣撐得很滿。
明明是隻小狼狗,為了Vonce偽裝成小奶狗,今天氣壞了,懶得裝。
薑夏抬手遮住司君念的眼睛,“不準看別人。”
“哦……”司君念乖乖聽話,嘴角得意地翹起來。
“有沒有感覺不舒服?耳鳴嗎?會不會出現幻覺?心髒疼不疼?”
薑夏從定下這個行程開始,就一直比較緊張。
這是他第一次陪司君念坐飛機,雖說司君念已經有過飛西藏來回兩趟的經驗,薑夏仍是不放心。
這次旅途飛七八個小時,危險係數很高。
可攜帶進客艙的20寸小行李箱裏,裝滿了可以應付各種突發狀況的藥品,現在正安安靜靜地躺在他們頭頂的行李架上。
薑夏每隔幾分鍾就要詢問司君念的情況,後來司君念都煩了。
“薑醫生,我向你保證,目前我的身體狀態非常好。隻要我有一丁點不舒服,立馬向你彙報,好不好?”
有了這番話,薑夏才消停。
司君念現在隻想吃瓜,他已經控製不住體內八卦的洪荒之氣。
在司君念第N次回頭看時,薑夏把他裹進自己懷裏,哄著他睡了個長覺。
相較於司君念的安安穩穩,Vonce這邊就過於磕磕碰碰了。
“時聿,時聿,時聿。”Vonce小心翼翼坐到時聿身邊,歪過頭來叫他。
時聿靠著椅背,閉目養神,任他喊就是沒反應。
Vonce放下姿態,哄了許久仍不奏效。
時聿個子高,坐著時候瀟灑自如地敞著兩條大長腿。
Vonce脫掉高跟鞋,抬起黑絲美腿往他大腿上擱,腳尖若有若無地碰到某個位置。
時聿立馬睜眼,抓住那雙幹壞事的腿。
Vonce撩起眼皮瞅他,我讓你裝,拿捏你,老娘還不是信手拈來。
抓住那雙腿後,時聿的氣就消了一半。
他歎了口氣,把頭埋進Vonce頸窩,“還以為你不要我了。”
嗚嗚嗚,小奶狗嗚咽,好可憐。
時聿從見到Vonce的第一眼,就開始了他的表演。
得到麵試通過的消息後,時聿蹲在Vonce工作室樓下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