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現在生孩子的人也不多,生得起養不起啊。”
“是的呢,一個孩子都忙不過來。人家生兩個、三個的,羨慕不來的。”小方格感歎道。
周末的下午,我們幾個就在那家小小的咖啡館裏聊工作、聊未來、聊家庭、聊家裏的奇葩老公、聊最近去哪裏淘到好東西了,東拉西扯的聊了一下午,漸漸外麵的天色也暗了下來,燕子說:“擇日不如撞日,今天的晚飯我請,你們想吃什麼,不要客氣哈。”
“這一吃把幾天前減掉的肉又拉回來了,白減啦。”小方格笑著說道。
“送你一句話,吃完在減,哈哈哈。”我捂著嘴邊笑邊說。
我們幾個找了一個海鮮館,吃了一頓大餐,幾人隻不過大半年沒見,感覺上是好幾年沒見麵一樣,聊天聊得都停不下來,那時在一個辦公室裏每天我們幾個也會聊,聊的最多的是吃的和一些很八卦的事情。從餐館裏出來,我一一和她們幾個告別,因為晚上吃太多了,我選擇走一段路消化消化。
走在小路上吹著秋風,看見從天空飄落下來的葉子,不盡感慨道:這日子過得也快了,6月從原單位請假-體驗入職-原單位辭職-總公司參加培訓-獨立參與運營工作。短短的幾個月內,圍繞在我身邊的發生了好多事,以前覺得好的事情可以細細品,不好的事情選擇直接跳過。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我老和自已過不去,總是在靜下心來的時候去想之前那些不好的人和事,特別是和上司的鬥爭,堪比宮廷大劇。
6月因為換工作的緣故辭掉了上家單位的工作,一時間有些無所適從,偶爾翻看手機相冊裏以前的工作照總是忍不住懷念以前的日子。身邊的朋友都說我瞻前顧後不夠痛快,可能我真的是如此,總是會忍不住擔心自己的選擇是錯誤的。
在上家單位待的時間也不算長,同事間相處的模式很默契,唯一對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和前上司薑的鬥爭。她是我們園新來的園長,看起來是一個雷厲風行的女強人,很精明能幹的樣子,但是她真的算不上是一個好上司。就這麼說吧,隻要是她手下的員工,不管是大事小事她都管,你不聽她的話,她直接讓你走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那種。美其名曰是為了我們好,其實就是純粹的控製欲。
新領導來了一個月,門口的保安叔叔換了一批又一批,教育局領導直接打電話給我,問我是什麼情況,換的那麼勤快?接到上頭電話的我,也很是無奈,一時語塞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直到有一天直屬教育局領導告訴我說沒有一家保安公司願意來我園,讓我自已想辦法。
所以大家私下裏給她取了個外號叫做“滅絕師太”,一開始會開她玩笑的人還有些多,到後麵越來越沒有人敢提及了。那時候的我因為也是剛調到這個園區,又是碰到新領導,總覺得一切都需要聽從領導的安排,沒有太多自己的想法。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喜歡這份工作也會討厭這份工作,一切的轉折點都開始於一次和江的爭執。因為一次晚上的培訓,以往老師們的培訓都是放在下午小朋友午睡的時間點,自從江來之後,硬要把培訓時間放在晚上,一開始我和江提起過,有些老師住的很遠,家都在5公裏以外,晚上太晚回去路上不安全的。可是江一意孤行,不聽任何人勸,有好幾次我和燕子都勸著勸著就跟她懟起來了。
後來我們大家都退一步,晚上培訓就培訓吧,我提醒領導要給大家準備晚餐,江一開始答應的好好的,到了晚飯飯點時間,我看老師們都聚在一起也沒去吃飯的意思。於是,我去一趟廚房,不看不知道,一看人都要暈倒,我直接打電話給廚師:“邵師傅,今天的晚飯的量好像搞錯了,我們有很多老師呢。”邵師傅的回複是這樣的,“老師,園長說就中午吃剩下的飯到晚上熱一下,給老師們吃。”
我的天哪,我從沒有碰到過的事情,我拿出手機發了一段話給江:領導,老師們的晚飯吃什麼?江的回複是:讓廚房已經準備好了,讓老師們去廚房吃。接著我直接拍了一張圖片發江的同時,也拍給了大BOSS,發了同樣一句話:今晚讓老師吃中午剩下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