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要不要再上門說說軟話,就當做這退親不作數!畢竟她父母都沒有出現,就她一個女子退婚哪裏做得了數呢?我看軒兒最近餓得在床上不動彈,真真是要我的命啊!”徐夫人抹著眼淚,和自己貼身姑姑商量道。

徐家貼身姑姑因在和謝家退親的事做的不清楚,但是還被徐夫人埋怨一頓,心裏對謝婉清沒什麼好感,便道:“我們二公子玉樹蘭芝的人物,配京中的貴族小姐都是夠的!不是他那謝家丫頭能配的上的!再說了,那閩越王世子何等的人物?何時聽說過他為女子出頭了?我猜恐怕是這謝家大小姐早就去勾引人家了!”

徐夫人瞪大眼,“不至於吧?不是說世子是個不近女色的?”

貼身姑姑笑了笑:“奴婢愚笨,可想不出還有什麼理由能讓世子這麼的幫她!我的夫人喲,不管她和世子是什麼關係,這種敢提除族的女子娶回家總是家宅不寧的!她現在就敢提除族,那要是嫁到我們家,是不是會慫恿二公子提分家呢?”

徐夫人一聽更是心驚,覺得自己的丫鬟說得沒錯,便也息了再去提親的念頭。

謝婉清自然也知道自從自己提出除族,基本不可能再被人作為聯姻對象看待了,隻是她比較心疼後頭的妹妹們,她們當時可是一起求著除族的,恐怕連她們的親事都不好說了!

謝婉清除了等消息,自己也盤算著自己能不能做些什麼重振起謝家。

作為茶商,茶葉最重要,如果有一款屬於她們謝家獨特的茶葉品種,也許還能把自己父親救出來。

所以除族事了以後,便安排好家裏鋪子裏,然後帶著幾個丫頭和護衛直接住進了家中的茶莊裏了。

這邊謝婉清忙忙碌碌自己的研究,那廂無冶卻不對勁了。

他已經有大半個月沒有出去耍了,整日都將自己關在家中。他真想不明白,自己費心費力地幫謝婉清做了那麼多事,為什麼她還是看他如猛虎一般避嫌著。

越想那女人他就覺得越氣,但又整日整日地想著,人沒了精神,也失去了對其他事情的興趣。

連閩越王妃都瞧出不對勁來,特意還去看他幾次。

“世子最近是怎麼了?也不外出去玩,在家也是沒精打采的!”閩越王妃知道自己是無法從自己兒子嘴裏問出個所以然,便拉住無畏。

無畏能說,您兒子思春了!明顯不能!

他撓撓頭,想了想:“大概春日要過了,世子開始苦夏了吧?”

閩越王妃瞪了一眼無畏,這也是自己看大的孩子,並沒有多大生氣,笑罵道:“從來以為你比冶兒莊重,竟沒想到也是個皮的!”

無畏自然也見不得無冶這樣消沉,他見過的世子向來逍遙灑脫的,何時見過他是這樣消沉的!

“王妃,世子眼見也要二十了,不管京城裏是不是會賜婚,您也可以讓他多見見人的,憋久了怕不會憋出病來?”無畏逾越建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