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距離那次酒局已經接近過去了兩個多月。
而這時,我們的旅行者才踏足這個全新的國度不久,正在為尋找草神而焦急著。
執行計劃的愚人眾執行官也早就在這裏等候多時。
而此時,我們的主人公白恒。
他正躺在須彌某處的草地上懶散的伸了個懶腰,繼續…偷懶。
“咻~”
白絨絨的毛團子跳到了白恒軟綿綿的胸肌上。
毛團子隨了主人的性子,打了哈欠後,就靜躺在白恒的胸膛處睡覺。
又一個毛團子跳了出來,圍繞著白恒蹦噠了兩圈後叫了起來。
“咻~咻咻?”
(怎麼又變回原本那個模樣了?)
白恒眼睛睜都不睜,抬手薅了把白團子的毛,懶散的說道。
“習慣了,再說了還是能變回去的。”
白恒從那個記憶之海中脫離出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多了很多技能。
但當他第一次運用那些技能的時候,便感到無比熟練。
可能這些技能也是在自己計劃中的一環吧。
白咻見白恒說了句話,就想繼續睡覺,怎能如他所願,跑到他胸膛上跳了跳,直接把睡著的另一隻白咻吵醒了。
“咻咻~”
(不要再睡了,是時候該履行你的義務了)
白恒隻覺得耳邊吵得慌,直接用手捂住了那隻白咻的嘴。
“咻…”
(………唔唔…)
看來主人公這邊情況很是悠閑,那麼我們就把鏡頭轉到另一位主人公富蘭克林看看他如今正在做什麼。
“老大。”
“大人。”
富蘭克林的兩個心腹單膝跪於地板之上,頭低垂著,以表示他們對主人的忠誠。
富蘭克林站在堆滿資料的桌子前,正在低著頭戴上與達達利亞同一樣式的手套。
“計劃進行的如何?”
原本緊咬著牙關的紅發青年聽到這,終於忍不住開口。
“老大…你…真的要拋下我們離開嗎?”
富蘭克林抬頭看著淚眼婆娑的青年,而餘光同樣掃過了同樣眼淚在眼眶中打轉的淡藍發青年,頓時怔愣了片刻。
不由得想起了與兩人相見時的場景。
那日他閑來無事,便自己獨自一人,在誌冬外境漫無目的的先走著。
他敏銳的聽到了不遠處傳來的狼的低吼。
不知怎的,他鬼使神差的走到了聲源處。
而引入他眼簾的便是,滿身狼藉,衣服破敗不堪的兩名背對背的少年。
他們臉上是數不清的泥垢,凝固在身上的血液,以及剛新添不久,仍然流著血的傷口。
五六隻狼視他們為獵物,包圍著他們準備把他們體力耗盡,好好飽餐一頓。
那兩名少年明顯看到了富蘭克林的到來,但緊握在手中的匕首也———就是他們自己唯一的武器。
這一鬥爭本就懸殊,富蘭克林隻單單看了一眼,想都沒想,直接轉身離開。
“咻~”
白咻從富蘭克林的衣兜裏跳了出來,用牙咬住富蘭克林的褲腿,看到富蘭克林停止了腳步,這才離開富蘭克林蹦向了那兩名兒童。
“嗬,良心泛濫的家夥…”
富蘭克林低諷,但也沒說什麼,轉身跟隨著那小家夥。
富蘭克林到此地時,也不免有些吃驚。
那兩名兒童明顯有些因為失血過多而顯得支撐不住,臉色蒼白。
但原本圍繞在他們身旁的狼群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身旁增多了的狼的屍體,以及他們的新傷口。
原本筋疲力盡躺在地上的兩名孩童察覺到了他的到來艱難的站起身,用著匕首直對著富蘭克林。
現在,他們此刻的眼神反倒是像狼那般犀利。
富蘭克林了解有這般眼神持有者所擁有的性格,不為其他,隻因他也有這樣的目光。
被這種目光盯著是什麼感受?
富蘭克林自己說不清,但每當他用這種眼神去盯手下的士兵時,士兵們都會抖之又抖,不曾抬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