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來到須彌城已是星空閃爍之時。

酒吧裏的人並不算多,要加上他們五個的話,酒吧裏也總共八個人。

行走了一路的眾人早已饑渴難耐。

到了酒館二樓,白恒迫不及待的坐到了離樓梯最近的那一桌,不顧絲毫形象的癱在了沙發上。

“啊,真是累死我了。”

提納裏看著攤成一攤貓餅的白恒無奈輕笑。

“好了,白你想吃什麼?”

“不我什麼也不想吃,我要喝酒。”

白恒抬起手無力的說,而那抬起的手很快便無力的放了下來。

“可………”

白恒一聽有轉折,瞬間不樂意了,身子躺在座椅上微幅度的擺動著,雙手放置胸前不遠處同樣擺動著以表示抗議。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喝酒。”

四人連同著其餘吃飯的人,看著白恒這一動作陷入了沉思。

要怎麼說呢…

以前白恒用著少年的身體做這樣的動作莫名會給人一種想要狠狠愛護他蹂躪他的感受。

可現在,白恒變成了以前的身高,用著這堪稱一米九大高個的身高,在眾人麵前撒嬌,怎麼說呢…為什麼莫名有種難以啟齒的感覺。

“白…”

卡維站欲言又止,艾爾海森反倒是站在一旁抱胸看起了白恒的表演。

提納裏無奈扶著額,“不是我不想白,可調酒師今天請假了,沒有來酒館裏。”

白恒聽了倒是不動彈了,騰的一聲坐起了身。

“哼哼。”

白恒唇角翹起,當著私人的麵從腰間掛著的風係神之眼中掏出了幾瓶蒲公英酒。

“這可是蒙德風神都要和我搶著喝的蒲公英酒,怎麼樣小爺我夠意思吧?”

賽諾看著蒲公英酒,唇角勾起笑意。

白恒咧嘴一笑,露出了他那潔白的白牙。

“來來來,別幹站著了一起喝。”

白恒招呼著幾人,順便猛灌了口酒。

“哇….”白恒隨手用袖子擦掉了偷溜出來的酒水,把蒲公英酒狠狠的砸在了桌子上,“果然還是蒙德的美酒好。”

“須彌的什麼破酒館,想要喝點酒連酒都不給,還是迪盧克老爺對我好。”

白恒咬著牙,狠狠的說道。

艾爾海森斜睨了眼白恒,但白恒卻看見了,他不單單看見了,還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絲嘲諷。

“喂,艾爾海森你什麼意思,瞧不起我的身高嗎?”

艾爾海森坐在白恒的對麵,“你還是有點腦子的。”

白恒直接氣的雙手拍在桌子上,高聲喊道:“歪!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可就對你腰包裏的東西不再那麼手下留情了!”

艾爾海森雙手交叉抱胸,仰著頭。

“我並不認為你能從我手中搶到東西。”

這個白恒當然知道,畢竟以前從艾爾海森那裏搶東西可是花費了他不少精力,但是最終很少有成功的就是。

這就像艾爾海森以前說的話一樣,“這些就像已經學過的知識一樣,到手的東西跑不了。”

可白恒看著艾爾海森這副模樣莫名感到一股怒氣,“哼,要是這樣的話…”

白恒當著眾人的麵一隻手伸進了風係神之眼也就是神智空間之內,緩緩掏出了一本帶有教令院印簽的書。

緊接著又開始掏了起來,一本兩本,三本四本…直至桌麵上擺滿了整整十二本書白恒這才罷休。

“怎麼樣,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白恒掐著腰,鼻子翹的老高了。

可這一次並沒有換來臆想之中艾爾海森的憤怒,白恒疑惑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便是漫不經心的艾爾海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