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涼的風吹起,把一個個難以辨別的消息傳入提瓦特大陸。
蒙德的酒館內,一名璃月的商人對著一旁同行的人小聲低語著:“你聽說了嗎,其實蒙德的那個風神其實是個酒鬼。”
“是嗎,蒙德的風神早已不知去向你從哪知道的?”
那名璃月商人瞥了那人一眼,小聲的湊到那人跟前說道:“這可是凝光大人寫在那張紙上的消息,還能有假不成。”
那人聽到這句話震驚了會兒,隨後又想到了蒙德西風騎士每年都會在蒙德神樹下埋美酒,立即就信了這名璃月商人的話。
看著那名同行的人已經相信,那名璃月商人狡猾一笑,喝完酒便退到了暗處,消失的無影無蹤。
於是就這樣,這個消息伴隨著風的吹動,一傳十,十傳百整個提瓦特大陸都得知了這個消息。
當風把這一消息傳給溫迪的時候,早已變成了無法挽回的地步。
溫迪滿臉幽怨的緊盯著推開門走進來的白恒,“這位璃月港的商人玩的可好?”
白恒想都沒想,直接開口,“好極了,現在的我渾身舒暢真想立馬打個架。”
溫迪喝著酒瓶裏的酒,看著白恒滿臉興奮的樣子,無奈開口,“唉,真是的,所剩的最後一點臉麵也沒有了。”
剛推開往生堂的門的熒,動作一頓,想都沒有想,直接開口問道:“溫迪你難道還有麵子嗎?”
溫迪側過身來,看著走到椅子下坐著的熒,歎了口氣,“沒辦法,有白恒這家夥在身邊,總要有點底牌不是。”
“可是底牌和麵子有什麼關係啊喂!?”
熒看著派蒙在溫迪的身旁亂飛,扶了扶額。
“誒嘿~”
熒看著裝傻充愣的溫迪,歎了口氣,“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是聽到外麵的傳言趕來,特意找你們的。”
“誒?!”溫迪十分驚訝地喊道。“這陣風吹的可真快,竟然連在璃月的旅行者都聽到了。”
聽到這,一直呆在一旁的派蒙終於忍不住插進了兩人的對話中,“是啊,溫迪你可是不知道,當時璃月港的人得知這個消息有多震驚。”
“哎呀,這也是沒辦法啦!”溫迪聳了聳肩,“畢竟,誰還沒有點副業。”
白恒趴在往生堂的桌子上,看著溫迪從滿臉震驚到無所畏懼的表情,緩緩開口道:“所以說,有時候特瓦林說的真的很正確。”
熒在派蒙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立即搶答道:“幹點正事吧,巴巴托斯!”
溫迪的手一頓,滿臉疑惑的看向白恒,“欸,讓風神我更加努力一點?那你是否也要展示些誠意呢,比如說虔誠、熱愛,或者說……”
溫迪上下掃視了白恒,最後視線停留在因為衣服暴露在外的左腰上。
熒看出來了溫迪的想法,立馬就跑到白恒麵前,擋住了溫迪的視線。
“你這個酒鬼,休想碰白恒一下!”
現在反倒是溫迪愣住了,眨了眨眼睛,滿臉疑惑的看向熒,“旅行者,你在說什麼?我隻不過是想讓虎子那家夥換個衣服。”
熒一聽呆愣在原地,尷尬的撓了撓頭,“哈哈,是嗎。”
熒隨機沉思了片刻,扭頭看了一下身後白恒那暴露的衣服。
新衣服!
還是帶裸露的衣服!
“白恒你不要聽溫迪的話,就這樣穿,特別好。”熒伸出手來,豎起大拇指,緊盯著白恒暴露出的鮮嫩皮膚。
白恒聽到熒這樣說,就像看到了知己般,激動的說道:“對吧,我也覺得我這衣服好,可是迪盧克老爺和鍾離那個老古董非讓我把這個衣服換下來。”
熒聽後連忙搖頭,“不要聽那兩個家夥胡亂說,你這樣穿就特別好。”還拍了拍白恒的肩。
這時派蒙飛到了熒的身旁,“難道旅行者你不是想看白恒那裸露在外的皮膚才這樣說的嗎?”
熒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反而理直氣壯的問派蒙,“有帥哥還穿裸露裝,換誰誰也扛不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