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往生堂,白恒就衝著溫迪喊道:“溫迪,我的一世英名就此毀於一旦!”
“這也沒辦法呀,畢竟是你先動手。”溫迪啃著手中的蘋果,盯著白恒,眨了眨濕潤的眼睛。
白恒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但白恒不改,硬死理的說道:“我不管,今天不給我一瓶溫妮莎埋的酒,那我也會讓你的一世英名就此毀於一旦!”
隨著一陣暖風的吹來,也吹動了溫迪耳邊的碎發,吹晃了溫迪的手,“想都不想想,那幾瓶是我最後的酒了。”
這時,走在前麵的鍾離停了下來,微側著身子看著身後的白恒,“酒,不可多喝。”
“哈?你讓我不喝酒,這輩子都不可能!”白恒聽後立馬否決了鍾離的話。
鍾離並沒有多言,繼續走向去往往生堂的路上。
身後的溫迪吃完蘋果後,便開始把玩起了周圍的風,形成一個小小的風場,把原本高掛在樹上的兩片枯葉吹散了下來,讓枯葉隨著自由的風飛向遠方。
“誒嘿,剛才風告訴我旅行者去了蒙德一趟,找到了一名金發男人。”
白恒想了想,疑惑的看向溫迪,“金發?旅行者找到他的哥哥了?”
但突然間,白恒仿佛又想到了什麼,“金發……不會是戴因吧!?”
看著溫迪笑而不語的樣子,以白恒對溫迪的了解,就知道他肯定說對了。
這下換做白恒沉默了。
戴因也在這場局裏……
或者說…這場局最開始就有他的身影。
也對,畢竟戴因…是坎瑞亞的遺民。
“欸,這也沒什麼可想的,”溫迪一隻手搭在白恒的肩上,繼續開口說道:“說真的,沒有人知道這場局最完整的樣貌是怎樣的,即便是風。”
白恒聽後呆愣在了原地,以前的他這麼牛逼的嗎?連溫迪這種謎語人都能給難倒。
想著想著,白恒莫名的自豪了起來。
身後的白絨大尾巴也隨著主人的心情開始擺動。
看著白恒身後的尾巴輕輕左右搖擺走路的速度快了起來,鍾離也僅是笑而不語。
天空泛起淡淡紅暈,紅霞散開金光,一道道的射出,三人的影子逐漸在地麵上顯現出來,影子越拉越長,直至消失。
街上非常的清靜,天上有些灰雲,遮住了月,地上時時有些小風,吹動著殘枝落葉,遠處有幾聲尖銳的貓叫,以及房屋內傳來的交談聲。
白恒看著坐在一旁品著茶的鍾離,隨即起了好奇心,也拿起了一旁空著的杯子倒起了茶水來。
原本幹燥的茶葉經過沸水的浸泡在杯中翻滾著,還未完全舒展的葉片透著又厚又重的綠色,便整杯茶水都帶著醉人的綠色以及醉人的香氣。不知如何,白恒看到這杯茶,便想起了深淵的那位王子。
“話說回來,前幾天深淵的那位王子來找過我。”
聽言,鍾離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茶杯與桌子輕輕碰撞,發出極其微小的聲音,“他找你為何事?”
白恒聽到鍾離這麼一說,雙手托著下巴,同樣也十分疑惑,“我也不知道,我正趴在蒙德神樹下睡覺呢,那個金毛就突然冒出來了。”
“然後那個金毛盯著我看了幾眼,對我說了句\\u0027將軍,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如此。\\u0027然後就離開了。”
白恒回想了一下,空看自己的眼神,“不過那家夥好像認識我,眼神中帶著有點兒,嗯……怎麼說呢,感覺有點兒殺氣。”
坐在一旁喝酒的溫迪聽到這話,一個沒忍住把口中的酒噴了出來。
“咳…咳咳……”
隨即,一陣優美的詞語從白恒的口中噴湧而出,“溫迪你這是怎麼了!”
溫迪擺了擺手,示意白恒不用管他,良久等溫迪順過來氣後,才緩緩開口道:
“他那何止是認識你,你這都把她妹妹給拐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