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車把我們帶到了一片森林裏,要不是在車上親眼看到這幾個小時經過的叢林,根本就不會知道居然這裏還有那麼茂密的森林,4個小時後,車停在了一棟小木屋前。
“這裏是哪?”工藤問。
“這裏是你們這個月生活,遊戲,訓練的地方,你們的教練下午就會來,現在你們在這收拾一下。”女人說到,“一個月後,我會來這裏接你們。祝你們玩的愉快。”女人說完就走了。
我與工藤走進木屋,一樓想是一個槍戰訓練營,還有類似於教室類的地方,不過標準的兩人配。
“這真的隻是一場遊戲嗎?”工藤像是在自言自語,又是像在問我,“你覺得呢?”
“你是笨蛋嗎?這一看就不像隻是一場遊戲,但為什麼會隻有我們兩個人,而所有的東西都那麼齊全。”我邊觀察,便說到,但半天沒有聽到他的聲音,我便轉頭看向他,看他滿臉驚訝,便問:“怎麼了?”
他搖了搖頭,說:“隻是剛剛你說話太少沒發覺,現在你說了那麼多話,才發現你的聲音真的很好聽。”
“你果真是笨蛋啊,我們現在到底再說什麼啊!”我真的有些無語的對他說。
“啊啊~對不起,嗯-我覺得他們隻選了我們兩個,肯定是我們身上有他們需要的,要不然也不會建在這麼隱蔽的地方。”他進入了狀態,說到,“剛剛那女人也說了‘訓練’這個詞,野外生存應該沒有什麼訓練的吧。”
我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這些事物,我敢確定,我是第一次見到這些,到為什麼卻感到意外的熟悉。
我走上樓梯,這裏的一切都是木製或是石頭製成,樓上隻有兩個房間,有兩張床,一個桌子,兩把椅子以及頂上掛著的燈。另一個小房間是洗滌室,裏麵除了一麵鏡子,一種淋浴式噴頭,一個馬桶,一個洗臉用的水池,就什麼也沒有了。
“這倒都挺簡單。”我把行李箱放在一張床的旁邊從一麵窗戶向外看去,茂密的樹林隻有幾絲陽光透進,一小塊天空,就像井底之蛙。
“什麼情況,怎麼有兩張床!”工藤大一上來就叫到。
“怎麼了嗎?難道你還期望隻有一張床嗎?”我鄙夷的看著他。
“不……不是,我是說為什麼兩張床在同一個房間。”他連忙解釋到。
“怎麼?”我問,因為我真的不明白他到底想說什麼。
“一男一女共處一室有點……”
“所以?如果你想說的是不好換衣服的話,那有洗手間。”我很平靜的說到,因為我知道這樣並不會發生什麼,而且在心裏也並沒有那種情感,就沒注意這些。他見我這樣說,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下午一點左右,有一個女人出現在我們麵前。
“你好,我以後就是你們的教練,名字和年齡我都不會告訴你們的,所以就叫我教練就好。”
那女人看起來很年輕,也很漂亮,但我總感覺她並沒有這麼簡單。
“教練,那我們需要幹什麼?”工藤問。
教練發給我們一人一張單子,上麵密密麻麻的排布也讓我大吃一驚。
“這是什麼?”我問。
“你們這個星期的訓練單,在這個星期,除了訓練,你們還要掌握所有種類的槍支與用法,還有在這場遊戲中的作戰方略。”聊聊說到。
我聽了以後並沒感覺到有多複雜,便接了一句“槍支的用法都那麼簡單還要學嗎?”因為在原有的記憶裏,槍支類的對我來說好似很簡單。
“你在說什麼啊,真正的槍支是有很多種類與用法的,可不像玩具槍那樣,而且使用都是很緊密的,哪有那麼簡單。”工藤對我說到。
“所以呢?那也很簡單啊,所有的槍支使用是每個人必備的知識吧。”
“既然小妹妹這麼說,那我考考你吧,等你答對了以後,我再看看要不要和你還你的訓練單。”教練笑著說到。
“我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