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的日子如飛一樣過很快,學習時間就都過去了。
哎,要不是為了拿到學曆,我才不想浪費時間帶在這呢,現在呢?回日本嗎?回?好奇怪的用詞。
我將頭發隨意的盤起那頭將近黑色的紫發,戴著偌大的墨鏡,黑色的骷髏式耳釘在耀眼的陽光下閃閃發光,身穿的是淺色的夏季運動休閑裝,腳下是一雙純白色的高幫鞋,百般無聊的坐在咖啡廳中喝著檸檬茶-_-||
我拿著不知從哪飄來的宣傳單,一邊喝著檸檬茶,一邊來著。
夏威夷生存遊戲,8月開幕,槍戰遊戲等你來玩,年齡不限。
嘿?槍戰,這倒蠻有意思的嘛。
清笑了一下,向機場走去。
夏威夷中>3<
我來到了報名處,看見是一個很健壯的人,美國男人都長得那麼健壯嗎?
我有些無語,卻還是走過去。
“報名。”我將那張宣傳單丟在桌上。
那個男人看了一下我,對我說到:“喂小妹妹,你還是小學生吧,雖說是遊戲,但還是有些危險的,等你長大再來吧。”這是什麼語氣?瞧不起我嗎?
我冷冷的看著他,卻沒說一句話,也沒挪一步步子。
那人像是看出了我眼中的冷酷,便緊張的找出一張報名表,“把上麵的添了,明天早上6點鍾準時到這裏集合,行李請自備。”
我拿起那張報名表,看了看,拿起桌上的筆,將姓名添上,就將報名表丟給他了,甚至連性別都沒有寫。
我寫完就走了,那人將那張報名表拿起,趕快跑到離這不遠的別墅裏,交給了一個人。
那人拿起看了看,露出了一絲微笑,“今年的人看起來都很有實力啊,手塚泠。”
我隨便找了個離那海邊不遠的酒店就休息了。
第二天,因為體內的生物鍾,我還沒有到五點就醒了,行李放在那裏動也沒動,從裏麵拿出一件深色夏季運動裝,將頭發用黑色絲帶紮成了高高的馬尾,穿著銀色的運動鞋,拿著行李箱就走了。
來到海邊,天還沒亮,溫度還有些涼,我百般無聊的看著大海,早知道就不來那麼早了。
我突然聽到背後有一些聲音,回過頭,是一個男孩,看起來比我大幾歲。
“額,你好,你也是報了名的嗎?”那個男孩問我。
那麼早拿著行李箱來這也沒有別的理由了吧。有因為不想說太多話,就點了點頭。
“嘿,真的啊,我也是,雖然持槍什麼的爸爸都教給我了,但還是想來玩玩,反正隻有一個月,這一個月後,我就回日本了。哦對了,我叫工藤新一,是日本人,未來要當偵探,你呢?”那人說了一大長串,才問到重點。
“手塚泠。”
“你也是日本人?真好啊,這樣也有話聊了,你是為了這場遊戲才來的嗎?”工藤新一問。
“沒,我三歲就來美國了,剛畢業。”我說到。
“那你還是小學生吧,如果是日本人的話,那還真看不出來。”
“什麼看不出來?”話說這句話我真沒聽懂。
“就是你的氣質讓人感到意外的成熟,不像小學生。”他解釋道。
“我是在進修院畢業的。”我很平淡的說完這句話,他卻不平淡了。
“什麼?進修院!那等於說你連大學的課程都學完了?”新一說,“我回國後就要上高二了,沒想到你的學曆比我還高。”
“所以呢?又沒什麼用,隻是無聊才來的。”
“哦,但是感覺你長得好像一個人啊。”他盯著我。
“什麼人。”沒有帶有疑問。
“影茜。”他說完,我也是不變的平靜,回了一聲“哦”就沒說什麼了。
“哦什麼啊,到底是不是啊!”他急忙的問。
“你覺得我是不是。”我轉頭看著他。
“嗯-我覺得是。”他點了電頭說到。
“那還問我幹什麼。”我又轉頭看向大海。
“還真是啊,果然我猜的沒錯。”
不知不覺,六點也到了,可還是隻有我們兩個人。
這時,來了一個女人,看起來很成熟,他走過來,對我們說到:“你們就是工藤新一和手塚泠吧,跟我來吧,我到你們去訓練的地方。”
“隻有我們兩個嗎?”工藤問。
“是的,今年就隻有兩個人,剛好你們也都是日本人。”那女人解釋道。
“無聊,走吧。”我說到,便跟著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