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禮還有很多的活動,而在典禮完了之後,還有其他的安排,這對於我來說無疑是種煎熬。這老人到了後來,一旦生病,而且是重病,誰也不知道能抗多久,時間不等人。
中午是宴請賓客,而地方就設在了小鎮裏麵的一個大型的酒樓裏麵,三層酒樓都被坐滿了人,趁著一個空檔,我帶著周婼,同時悄悄的把楊開武,老三,還有白輝明叫到了一邊,詳細的安排了一下後麵的工作,同時表示我要離開一段時間。
對於我匆忙的離開三人顯得很奇怪,老三更是開口問原因。
我便簡單的說了一下,然後也不敢在浪費時間,匆匆的出了酒樓,到了一個房間換了一身衣服之後,便和周婼選擇一條稍微僻靜一點的路,追趕飛雪她們去了。
老三等人望著我遠去的背景,不由的幽幽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扭頭對其他的二人苦笑,道:“你們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給蕭陛下等人交代?”
楊開武有些無所謂的笑笑,道:“就據實說吧,稍微百行孝為先,難道鄧大哥的父親病重了難道蕭陛下他們還能不讓他不回去?你說呢?白大哥?”
不過現在的白輝明看到剛才我離開的方向正微微皺眉,若有所思,對於楊開武的問話並沒有聽見,直到楊開武輕輕的拉了拉他的衣袖之後才回過神來,便一臉迷茫的問道:“你說什麼?”
“你在想什麼呢?想得這麼出神?”
楊開武不由地有些微微責備道:“我是說蕭陛下應該不會怪罪鄧大哥的離開吧?”
白輝明點點頭。道:“不會,陛下等人也是明事理的人,應該不會怪罪。”
“那你怎麼麵帶憂色?”
老三看出了白輝明臉上有些不對勁,連忙問道。
“我想起了七年前的事情!”
白輝明老老實實的回答,把手放在了欄杆上,呆呆的望著窗外,接著道:“那天是鄧大哥大喜的日子地前一天。我們去上香,結果遇刺。而在去上香的路上。鄧大哥也學剛才一樣給我們交代地。”
老三的臉色不由的一變,急道:“你說大哥有危險?”
旁邊的楊開武也急道:“我立即派兵去保護他們!”
白輝明搖搖頭,道:“他沒有危險,跟他一起的還有冥牙,現在能對抗冥牙的人不多,我擔心的是他這一去可能不回來了。”
“什麼?”
老三和楊開武地臉色一變,急道:“你說大哥可能不回來了。為什麼?”
“大概他已經厭倦這樣的生活了!”
白輝明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道:“前段的時間我和他聊天時,我聽他的話中有深深的疲倦,而且他的性格了解,不象常人,他喜歡挑戰。現在天堂之城的一切已經步入了正軌,對於他而言,已經沒有什麼挑戰性了。就如當初在上淩一樣。”
“這可不行!”
老三立即說道。:“他可是一城之主,怎麼能離開他?要是他走了,誰來擔當城主之位?我立即派人跟著他!”
“不用了!”
白輝明扭頭看著一臉焦急地老三,道:“你和大哥在一起已經很長的時間,他的性格你還不了解嗎?要是他要離開,誰又能攔得住?而且。正如他經常給我們說的,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的生活的權力,他也有!我想我們不應該阻止他選擇自己生活地權力!至於城裏的事情,這一點年=不用擔心,他做事很周密,絕對不會是那種虎頭蛇尾的,我想城裏的事情,他應該早就安排好了!不過,我還是希望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這樣!”
而就在這時,外麵傳來了敲門聲。然後門被推開來。
進來的是楊林光。看到三人,便奇道:“你們三個不是和鄧龍在一起嗎?他人呢?他今天是可是主人。怎麼一轉眼就沒有了影子?”
邊說邊朝三人走來,忽然他看見三人眼睛紅紅的,不由的奇道:“三個大男人,哭什麼?”
突然他心中一懍,急道:“是不是鄧龍出事了?他人呢?”
楊開武連忙道:“父親,你誤會了,鄧大哥沒有事情,隻是他父親病重,剛才啊匆匆趕回去了!”
楊林光這是才鬆了一口氣,道:“這小子,走也不說一聲,說清楚就是了,又沒有人阻擋他,幹嘛非得悄悄的溜走,就如做賊一般。現在外麵的賓客都還等著他呢。”
白輝明勉強一笑,道:“宰相大人,那你就代表鄧大哥招呼一下吧,說到底,他可是大周地王爺和駙馬。”
楊林光有些無奈道:“也隻有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