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可憐可憐我,把彥書哥讓給我。”
不提陸染聽了李春蘭那段毀三觀的話是什麼感受,一向白蓮的白薇薇都驚得張大了嘴巴,看著李春蘭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什麼神奇生物。
“李春蘭啊李春蘭,沒想到你這高傲的麵孔上,思想是如此的腐朽。
你知道陸染和宋彥書已經領證甚至剛剛連婚宴都辦了嗎?
更何況宋彥書愛陸染愛得深沉,你對他來說就是一塊討人嫌的臭狗屎,就算陸染願意讓,也要看宋彥書瞧得上你不。
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白薇薇說的話還挺好聽,可她不知道能說出這種話的人神經早就不一樣了。
“你懂什麼?陸染,隻要你鬆手我自有辦法。”
李春蘭直直看著陸染,希望她能可憐可憐她。
畢竟陸染沒了宋彥書可以再找,她要是沒了對方,丟掉的可是她前半輩子的青春和愛戀呀!
陸染垂眸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根本就不想搭理那個李春蘭。
此時白薇薇瞅了一眼固執站在原地不走的李春蘭,朝後退了一步,打開門就跑了出去。
“哐”
陸染抬眸,見李春蘭淚眼漣漣跪在地上企圖道德綁架她,惡心她。
“給你三十秒,不離開我就大喊了。”
李春蘭直直跪著,壓根對陸染說的話沒反應。
陸染掃了一眼對方那樣,噠噠跑到門口將門打開,眼睛盯著李春蘭以免這個惡心的女人跑去坐她的床,發揮了她最大的音量,以致於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了她的聲音。
最先抵達的還是白薇薇,這個女人居然一直站在角落裏隨時準備看好戲。
其次是瘋狂奔來的宋彥書並身後那些兄弟和宋爸他們。
此時,李春蘭傻了。她沒想到陸染真敢喊。
由於跪的有點用力,致使她怎麼起都起不來。
“小染,媳婦兒,你怎麼啦!”
“陸家老二媳婦兒,你這是怎麼了。”
陸染捂著嘴,眼神驚恐地朝屋裏望了一眼,又一副害怕的樣子跑到宋彥書身後低下了頭。
陸染把地兒讓了出來,其他人也看到了淚流滿麵,半跪著的李春蘭。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李家春蘭丫頭怎麼在這兒。她不會是…”
來人說到這裏意猶未盡地瞄了一眼身姿挺拔,麵容俊秀的宋彥書一眼。
什麼意思?懂得都懂。
可陸染卻不會讓事情就這樣發展,她的男人可不能被像李春蘭那樣的惡心人沾上。
“春蘭,春蘭,我的女兒,你這是怎麼了。”
女人衝進房間緊緊抱住李春蘭,轉頭就咄咄逼問起了陸染。
“彥書媳婦兒,你說,到底怎麼回事?我家丫頭怎麼跪在你家地板上,起都起不來。”
“乖女,你告訴媽媽,是不是那丫頭欺負你了。”
老太太見李家媳婦兒不問青紅皂白就給她孫媳婦扣帽子,立馬站出來冷著一張臉出聲喝問道。
“李家媳婦兒,說話要有憑據。我也想問問春蘭丫頭怎麼穿著一身白衣進了我孫媳婦的喜房,進了不算還在裏麵哭哭啼啼,你這是想要幹啥?”
“我宋家與你有何仇讓你這般作踐人。”
李家媳婦兒仿佛這時才看見自家女兒的衣著,她麵紅了紅抱著李春蘭的手都在抖。
“春蘭,你快暈倒,暈倒媽帶你回家。”
李春蘭不應勻,隻是直直看著陸染和宋彥書。
“喲,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們瞧李春蘭看的是誰?彥書和彥書媳婦兒。天啊,她今天穿成這樣,不會是來搶親的吧!”
“她怎麼有臉的。搶親?彥書從小到大跟她說過的話就沒超過十句。我看她是有病,大喜的日子,把人新娘子都嚇得不輕。”
李家媳婦兒還有後來的李團長此時都有點無顏見人,眾人如刀子針尖般的目光和說話聲,讓他們恨不得就地挖個地洞鑽進去。
可李春蘭是他們唯一的閨女,又不能不管。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似確定了某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