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2 / 3)

“你這下流的東西!想把我母女怎麼樣?不是說範蠡送往章華台的嗎?你這騙子!”鄭娟氣得想掙紮那被捆綁的手腳。

“夫人高貴的身份,怎麼罵出這麼難聽的話呢?現在你是我碗中肉,我愛怎麼挑就怎麼挑。想過上像人一樣的生活,你還是乖乖地聽我的。否則,國王也說了,到時你的千金也會賞給我。為了讓你明白,冷靜點是最好的。”費無忌終於如願地得逞了。鄭娟茫然地望著樓頂。

“現在我們夫妻的名分也有了,我要同你商量一件事。”費無忌突然對門外喊。

“阿建!把那丫頭跟我換進來!”

“你還想怎麼樣?!”鄭娟哭喊著說。

費無忌沒有搭理鄭娟,又把自己的衣帶解開,並朝外催促地大喊:“還磨蹭什麼呢?”

“大人,蘇小姐已送來了,是要帶進來嗎?”家臣阿建說。

“這還要問嗎?”費無忌不耐煩地說。

鄭娟見女兒蘇露雙腳雙手都捆得嚴實,連嘴巴都堵住了,忍不住悔恨的淚水撲簌而下。極力爬上前去,對費無忌乞求說:“她是無辜的,要來衝我來就是了!你怎麼能如此缺德沒有人性啊!”

“那麼,你已經答應我了嗎?你敢在這上麵簽字畫押嗎?”費無忌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絲綢方巾,上麵寫著密密麻麻的字。

“隻要你能放過我女兒,那麼我什麼都能做!”鄭娟哭得極傷心。蘇露一個勁地搖頭,費無忌用手使勁地捏著鄭娟的乳房,威脅地說:“隻要蘇小姐再敢搖一下頭,那麼這對奶子就割下來喂狗!”

蘇露嚇得一動也不敢動了!

鄭娟悲憤地簽上字,又被費無忌逼著按了手印。費無忌高興地笑了起來,整個房間顯得陰森恐怖。

鄭娟滿以為達成了費無忌的心願便可以讓女兒幸免,卻沒料到費無忌當著自己的麵撕碎了蘇露的衣裳。那一夜的遭遇成了母女兩仇恨的開始……

申鮑胥受費無忌的命令,要申、析、鄧三地聯合,務必把國王的仇敵捉拿。申鮑胥極不滿地質問:“費大人,上次說都城殺人案是範蠡所為。這次又說範蠡是國王什麼仇敵。我實在不明白,大人為什麼一直不放過一個小小的鄉村野人呢?他一個長年深藏在深山的人到底又怎麼與國王為敵呢?!”

“身為下臣,這事我又怎麼敢啟齒呢?但不把話說開來,申大人顯然又不會努力去抓捕這朝廷要犯!國王一直暗戀司馬掩的小女蘇小姐,這您也是知道的!可是現在這蘇小姐雖然回到國王的身邊,可蘇小姐竟被這個小小野人踐踏了!這顯然會令國王極其憤怒!這等事,我們平民百姓都忍不住的惡氣,何況又是至高的君主呢?”費無忌故作神秘地說。

“孤男寡女深藏大山,產生感情這又有什麼奇怪的呢?這樣又憑什麼去追查他的罪行?我們身為封疆大臣,該要去做有意義的大事才對,哪裏又要一而再地製造不必要的緊張呢?”申鮑胥顯然不願再接受此命令。

“如果範蠡真沒有叛國野心,那麼他為什麼要躲藏?如果他是真的愛蘇小姐,為什麼還把她送給朝廷大臣睡覺?!”費無忌狠狠地說。

“真有這事?”申鮑胥這才感到範蠡這小子不可小瞧。

“這可是鄭夫人親口說的。她那高貴的身份,如果沒有這等事,又怎麼會無辜傷害好人呢?而且這範蠡根本不是人,他簡直就是我們楚國的人渣!趁蘇小姐到河邊洗衣,就把鄭夫人強暴了!起先還注意場合,後來索性三人同睡一張床。鄭夫人現在想起這事,牙齒都氣得發狠。這樣的事,我又怎麼敢向國王啟齒呢?我們不想法除掉這樣的惡霸,那這天底下還有什麼天理呢?”費無忌越說越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