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學琵琶,我讓我弟弟學他還不願意,回家就拿小皮鞭逼著他學!
:拿什麼?
:震驚,姐姐竟然逼著弟弟做這種事!
:哈哈哈哈我感覺我男朋友的體格,很適合學琵琶啊,我想看他彈。
:這反差感,太牛了,我喜歡哈哈哈哈。
:確實刷新了我對琵琶的印象。
:隻有我在關注安唯的新歌嗎?和琵琶有關哎。
:我也在想,為什麼要等到明天啊,現在就想聽。
:期待明天的到來,期待下一場視聽盛宴。
幾位嘉賓也在感慨安唯這張圖,邵晨豎起個大拇指。
“能找到這個,我也是服你。”
“這麼看來,確實彈琵琶不該分男女。”孔星洲承認自己以前也有這樣的印象,“樂器本來就隻是一個樂器,至於彈奏它的是男還是女,從來沒有人規定過。”
就連胡楊和葛良鵬都在佩服安唯的腦回路,他們剛才還在想怎麼告訴大家,不要都琵琶規定男女,結果直接被安唯的一張圖解決了。
真的是粗暴又有效,讓人信服到完全無法反駁。
安唯繼續剛才的話題,“之前我還想學過編鍾來著。”
“編鍾?!”
有人震驚,安唯怎麼會對這麼冷門的樂器感興趣,有人還在疑惑編鍾是什麼。
胡楊主動從網上找出照片來給大家分享。
他們茫然,“為什麼會對編鍾感興趣?”
“以前宮廷宴樂都會用到編鍾,所以感覺編鍾的聲音都非常恢弘大氣,再想象一下宮廷宴的場景,就好像編鍾也自帶了曆史的厚重感。”
“這麼一說、確實非常有感覺啊。”
安唯可惜,“不過這東西也不好學啊,攜帶之類的也不方便。”
畢竟不是誰都願意在家裏放一排編鍾的。
“此外還有二胡和嗩呐,我之前也想學。”
安唯失笑,“想學二胡是因為,特別想在天橋上戴上墨鏡去賣藝,那時候還小,覺得那是個非常有意思的事。”
胡楊無語,“你這想法也是挺有意思的,現在呢?還那麼想嗎?”
“偶爾吧。”這個想法至今沒有消失,“不過更重要的是,我覺得二胡非常容易去表達自己的心情。比如你傷心了,可以拉一首二胡曲讓大家和你一起悲傷。”
大家哈哈大笑,“二胡這一點確實非常突出。”
“嗩呐其實我也很喜歡,不明白大家為什麼對它好像意見很大的樣子。”
葛良鵬說,“大概是太接地氣了吧。”
安唯讚同,“都說沒有二胡拉不哭的曲,沒有嗩呐送不走的人,確實都很接地氣。”
一句話幾乎讓所有人笑噴,“你在說什麼啊!”
最後安唯進行了總結性發言。
“大家都說,百般樂器嗩呐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
千年琵琶萬年箏,一把二胡拉一生,嗩呐一響全劇終。”
幾人疑惑,大家都說?什麼時候大家說了,是你安唯在說吧!
安唯也隻是在開玩笑,順便說一說這個耳熟能詳的梗。
“其實嗩呐大家不要小看它,你們可以試試,同樣的曲子讓嗩呐來吹奏,給人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嗩呐會帶給我們完全不同的震撼。”
“而且,嗩呐的風格其實也是可以多變的,比如那種超燃的曲子、活潑一些的也可以試試、還有……”
安唯忍不住一笑,“恐怖曲。”
“大家刻板印象不要那麼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