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牛哈哈大笑,“那個我以前聽過,結果他講錯了,那他是狼跑不了了!”

孔星洲搖頭,“我是太著急了,前麵不該那麼說的。”

“那麼作為勝利方,我們好人陣營是有獎品的。”導演示意工作人員上台。

“哎?還有獎品!”

解開被紅布蓋住的托盤,裏麵是一套臉譜。

“這套臉譜送給大家。”

“哇!我也好想要啊!”孔星洲羨慕的湊過來,“導演我們有沒有啊?紀念獎也行啊!”

導演笑著說,“你們遊戲中拿到的臉譜可以帶回去做紀念。”

“這麼小氣!”孔星洲先控訴一圈,然後珍惜的摸摸自己手裏的臉譜,“不過有它我也很開心了。”

一身疲憊的和宋珍回到公司,剛進門就聽見熟悉的哀樂。

伴隨著那一聲聲愁啊愁,沙發前新增的地毯上,有個小藍人在蛄蛹。

“手裏呀捧著窩窩頭,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犯下的罪行是多麼可恥啊,叫我怎能抬起頭”

小藍人用他那一副破鑼嗓子,嘶啞著哀嚎,如同剛從地獄破界而出的幽魂,掙紮著要與所有人同歸於盡。

又像世界末日中圍城的喪失,用嘶啞的聲音朝天嚎叫,伸出手臂試圖拉下人類與他為伴。

陰暗、扭曲、爬行......

宋珍高冷的麵孔徹底碎裂,她嚇得往後一蹦,崩潰大叫,“這是什麼東西!”

後麵餘含笑得差點抽過去,趴在地上捶地。

阿拉熊一臉呆滯,“這麼多年,我終於知道自己怕什麼了......我在全息和狗熊摔跤,和老虎搏鬥,和大象對撞都沒怕過,可今天,這玩意真讓我怕了。”

餘長豐挽起袖子,提著地上小藍人的褲腰帶一把扔出門去,試圖以這樣的方式讓他從自己的世界中脫離出來。

“哎哎哎?幹嘛呀這是!救命啊霸淩啊!我要求法律援助!”

“老子也想要法律援助!”

安唯怕給他們打官司,趕緊溜進蘇木辦公室,剛進去就看見蘇木正顫巍巍的倒出幾片藥摁進嘴裏。

安唯一驚,“你咋了!”

自己唯一的經理啊,可不能有事!

“你哪裏不舒服!”

蘇木哭喪著臉盯著她,安唯見他不說話,急切的跑過去一把奪過他手裏的藥瓶。

“......哦,維C啊。”

“我就是想著,維C能不能預防一下,預防心髒病也好,脫發也好,什麼都好。”

“恐怕不能?”安唯小心翼翼的瞅他一眼,眼看他的臉快擰出苦瓜汁了,趕緊安撫。

“他已經被扔出去了!你聽,外麵是不是沒動靜了。”

你以為就隻這一個不省心的?

蘇木憋氣,“能不能再多租幾層辦公樓?”

他惹不起還躲不起?實在不行,“或者在我辦公室安裝隔音板?”

“我倒是沒問題,可是。”安唯壓低聲音,“這種不必要額外花費,小老太那邊可不好答應啊。”

眼看蘇木麵色更苦,安唯心想,你不需要單獨一層的辦公室,也不需要隔音板,我倒覺得更應該去做一個微笑唇。

不過她沒好意思說,畢竟蘇木已經夠難了,趕緊轉移話題,“對了,小老太呢?”

蘇木瞅瞅她,“早下班走了,人家說了,她老人家趕不了這潮流,怕想起她那沒死的老頭子哭出來。”

“為啥沒死就哭啊?”

“要不你去問問她?”

“那還是算了吧。”安唯從心的很,“明天我出個好歌給老太太聽,保準讓她高興的在她那沒死的老頭墳上蹦迪!”

蘇木瞪著死魚眼,老板你這嘴可真夠損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