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最後一戰(1 / 1)

時間越來越迫近,值得一提的是在10月1日的時候,“傑克”再次向中央新聞社寄了一封明信片,明信片上的內容不是主要,附贈的東西才夠驚悚,據說是一個耳朵,這與凱薩琳艾道斯遺體外耳損毀的情形類似。以及在10月15號的時候他又寄了一封信到白教堂一帶的居民自發組成的白教堂警戒委員會。信裏這次附贈的不是一個耳朵,而是一顆缺了半個的腎髒,信中提到這個腎髒取自“某個女人”的身上,答案是不言而喻的就是凱薩琳艾道斯的。

終於,在11月7號的時候,我想到了一個辦法,偷天換日。

我出了雙倍的價格才讓瑪麗勉強點了點她那“昂貴”的頭顱。我買下了她的一夜,我讓她去隔壁的妓女那兒,因為我打聽到那個妓女的生意不是太好,一般沒有什麼客人到她那兒,所以我安排瑪麗去她那兒。而我則偽裝成她等待著“開膛手傑克”的到來。一切準備就緒後,我回到了旅館開始做準備。

我承認這樣做非常的危險,我沒有十足的把握可以阻止他。

第二天晚上,我早早的吃過晚飯就回房了。回到房間的我開始換衣服,然後按照原定的計劃把門反鎖後從窗戶出去。我將一把匕首藏在袖子裏,一切準備就緒了,我順著窗子旁邊的管道順利的到了一樓。

時鍾很快的指向了八點,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等待著,我把燈滅了然後躺在了床上,大概過了不到20分鍾,窗戶那兒傳來了動靜。我感到我全身的毛孔都在戰栗,我暗暗的握緊了藏在袖子間的匕首。那個人慢慢的向床邊走來,我清楚的看到了一道寒光閃過,正當他匕首落下之際,我伸出左手擋住了,他明顯的一驚,趁他沒有反應過來我順勢從袖子裏抽出了匕首刺了過去,但由於房間太暗,我隻能依稀的辨別他身體的部位。沒想到這一刀隻是劃破了他的帽子。可他的反應有點出乎我的意料,他像觸了電一般的丟下了刀子,慌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頭向窗戶那兒跑去,在破窗而出的那一刻我聽到這樣一句話:你不是瑪麗!

不錯,我當然不是真正的瑪麗,真正的瑪麗在隔壁喝茶呢。我剛點上燈瑪麗就來了,她有些生氣的看著損壞的窗戶問我在她的房間裏做了什麼,我隻能搪塞了一句夢遊。可是她還是不依不饒的,沒辦法我又給了她一些錢她才肯放我離開。

我趁她不注意撿起了地上的匕首便匆匆的離開了,走在回旅館的路上,我不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感到有些好笑,我費盡心思救了她,可換來的卻是一頓訓斥。不管怎麼說,至少我完成了任務這就足夠了。

我按照原路回到了我的房間,換了衣服後倒頭就睡了。

這一夜,我做了一個噩夢,夢中我見到一個人舉著匕首向我走來,可是我動彈不得,隻能任由這個人手起刀落。

猛的一睜眼,發現我還好好的活著,我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頓時覺得口幹舌燥,我摸索著走到了桌前想倒一杯水,卻發現水壺是空的。無奈隻好去一樓的客廳倒水了。

經過泰莎的房間時,發現房間的門是虛掩著的,我輕輕的敲了兩下沒有人應答,心裏想到了:泰莎的房間是怎麼樣的呢!我躡手躡腳的進了她的房間,有點失望的是,經營著一家店的老板,房間的擺設卻如此簡單。無意中看到了泰莎的桌子上立著一個相框,裏麵嵌著一張年輕女子的照片,一看就是泰莎年輕的時候照的,可我總覺得這照片有些奇怪,但思路被隨之而來的更加的口幹舌燥所打斷。我把門恢複成了原樣就離開了,畢竟偷窺別人的隱私不是什麼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