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來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我揉了揉快要裂開的腦袋歎了口氣。早晨的露水很重,早已渾身濕透的我不禁打了個寒顫,我緩緩的站了起來看到了不遠處的草地上躺著我昨晚看到的瑪麗,此時的她已經失去了生命體征,而且“傑克”一改以前的殺人手法,瑪麗死的非常慘烈,除了多處刀傷外,腹腔被殘忍的剖開,腸子被甩在了一側。我來不及多想,趕忙向旅館趕去。“傑克”的手法很簡單,要是我被那些警察發現我躺在案發現場不遠處,無疑我將是第一嫌疑人,緊接著,警察會問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警察不像泰莎那麼好騙,如果我編不出一個適當的理由來,那麼我就會擔上“開膛手傑克”應擔當的罪名。但是,也許他將時間計算錯誤了,我比他預定的時間提早醒來。很快我回到了旅館,我迅速的換了一套衣服躺上了床,由於我渾身濕透了又在外麵睡了很久,沒過一會兒便開始發起了高燒。身上像火燒一樣,早晨來叫我起床的泰莎看到我這個樣子嚇壞了,馬上差威廉去叫醫生,她則在我的房間裏喂我喝水幫我換毛巾,迷迷糊糊中的我覺得好像是被自己的母親在照顧,便安心的又睡著了。
沒想到這一病就是一個星期,等我好不容易能下床了,發現我虛弱的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不僅如此還失手打掉了一個杯子。聽到樓上有異樣的泰莎慌忙趕上樓看到的是一個頭發亂蓬蓬臉色蒼白的少女蹲在地上,泰莎把我扶上了床叮囑我不要亂動好好的休息,活兒別人幫我幹。又過了一天我才開始工作,還是站在前台那裏無所事事的發著呆,可心裏卻在想:來這裏這麼久了事情卻一點進展都沒有!我懊惱的抓了抓頭發。坐在我旁邊桌子的兩個客人的談話吸引了我的注意,其中的一個客人對另一個客人講:“你知道嗎?住在漢伯寧街(HanburyStreet)29號的妓女安妮查普曼被殺了!”而另一個客人沒有表示出很驚訝的樣子,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我知道!”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是一個偵探。
已經是第三個了!
我總覺得這兩天身體怪怪的,一吃過晚飯便疲憊不堪倒頭便睡。泰莎好像也發現了這點,還關切的問我是不是身體還沒有複原,要不要再休息幾天。我隻是不好意思的擺擺手借口早點回房。
接下來的幾天又傳出了兩條命案,分別是46歲的妓女凱薩琳艾道斯和伊麗莎白史泰德。
最後一戰的鍾聲敲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