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將軍。”於鯤答到,他有些佩服這個將軍了,楚含月確實布置了陷阱。隻是,這個將軍為什麼是個斷袖?
燕兒和於鯤走到了府官辦公的書房,燕兒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抬頭看著站在一邊的於鯤。她等他說呢,說完了她好發火。
於鯤說到:“林將軍,昨天有人去偷襲楚含月的軍營了。”
“嗯,”燕兒隱忍著怒氣,她這個將軍當的太失敗了!竟然不理會她說的話!
“中伏了,不過隻有一小隊人馬。”於鯤繼續說到。
“回來的人呢?”燕兒問到。
“隻有三個人回來了,隊長和兩個小兵。”
燕兒狠狠地一拍椅把,丫的?太過分了!“把隊長給本將軍叫來,那兩個小兵好好安撫一番!”
“是。”於鯤走出了書房。
以往,對於那三個不守軍令的人都是直接處死的。而他,林山,他的做法很奇怪。於鯤想不通為什麼他會這麼做。
燕兒等了大概十分鍾左右,於鯤帶著一個很狼狽的人進了書房,那個狼狽的人一直低著頭,拳頭一直緊緊的沒有鬆開。
“還不跪下!”於鯤一腳踢在那個狼狽的人的腿彎處,狼狽的人吃痛跪了下來。
“林將軍,那個隊長就是他。”於鯤對著燕兒說到。
燕兒看了看地上的人,如果真是他領這麼一隊人去偷襲楚含月,他還真是有勇氣。
燕兒走到了跪著的人身前,用手抬起了他的頭,臉上有著零散的鮮血,頭發也亂糟糟,他的眼神也是有些渙散。
“你叫什麼名字?”
“朱廉。”
“昨天我說的話,你沒聽到嗎?”
朱廉沉默了。
“你告訴我,是誰叫你去的。”燕兒說到。
朱廉依舊沉默。
燕兒一拳打在了朱廉的腹部,麵上露出了譏諷,“你這是做什麼?維護他?你要知道,這裏不是敵營,你麵對的也不是敵人的逼問,他做錯了事就該得到處罰。”
朱廉痛的捂住了腹部,他本來不準備告訴這位林將軍是誰派他去的,可是他的這番話,開導了他。想要他們的杜將軍變得越來越強大,直到替代他這個大將軍的位置,杜將軍確實該受到一定的處罰才能改變。
“怎麼?還是不說?”燕兒問到。
“是杜將軍。”朱廉說到,杜將軍是他的同鄉,隻是他早了杜將軍一年到這裏參軍。
“杜將軍?”燕兒挑眉?還是個將軍?看來,這這些領頭的真該換了。
於鯤顯然很驚訝朱廉說的人。
“是,是杜將軍。”
“軍師,把那個杜將軍給本將軍找來。”燕兒說到。“朱廉,你回去好好收拾收拾身體上的傷吧。”
又是一會兒,蕭兒也來到了府官的書房,看到燕兒臉色有些嚇人的坐在一把椅子上,蕭兒隻是站到了燕兒的身後,不說話。
她覺得燕兒現在這樣到有些不像平時她,她承認現在的燕兒渾身散發著一股威嚴之氣,她有些懷疑這個人是不是她認識的燕兒了。
這次僅僅兩三分鍾,軍師便帶著一個四十左右的人進了書房,燕兒細看這個人有些麵熟,仔細一想記了起來,他就是那個最看她不順眼的那個人。
“你叫什麼名字?”燕兒沉沉的問到。
“末將杜卉。”杜卉回答,雖然眼前這個弱不禁風的人,他很看不慣,但是他不得不答,他是他的上司。
杜卉?燕兒覺得這個名字挺熟悉的,他以前肯定在哪聽說過。燕兒用手指捏住了下巴,仔細的想了起來,他肯定不是什麼有名的戰將什麼的,如果是那樣她一定會想起來的。
“林將軍?”於鯤看到燕兒陷入了沉思,試探的叫了叫她。
“嗯,我在想一件事,別吵。”燕兒揮了揮手。
杜卉,杜卉。在去了郡王府後,在離開郡王府前,她和楚子易去了一個老婆婆那裏,對了!杜卉,是她的兒子!燕兒震驚的抬起了頭,看向杜卉。
不過,天下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
“杜卉?你原籍哪裏?”燕兒問到。
杜卉抿了抿唇,似是極難開口一般,燕兒厲聲說到,“說!”
杜卉這才說到,“末將原籍洛城。”
洛城?燕兒聽後心裏有些高興,八九不離十了。
“家裏有什麼親人沒有?”燕兒繼續問到。
在一旁的於鯤見燕兒問些無關緊要的問題,有些惱了,楚寒風讓他來做軍師,差不多就是讓他監視著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