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天一夜,燕兒帶的大隊人馬到了宿州,一個士兵在燕兒的馬車前迎了過來,“林將軍,”
馬車裏繞有興致的研究那塊將軍印是什麼東西做的的燕兒撩開了車簾,看著跪在地上的士兵,那是她讓去探路的人,“怎麼了?”
“林將軍,衾州已經被齊郡王占了。”士兵回答,衾州已被齊郡王占領,易王、齊郡王已占三州,現沒有繼續攻宿州的動靜。
“哦,”燕兒應了聲,不錯啊,這麼快就把衾州去取了,據說許洲也取了,不錯、不錯。“那我們就在宿州內好好休息一晚吧,明日再鼓起精神禦敵。”
“林將軍,恐怕不妥。”一個稍有些文質彬彬的人說到,他是軍師,於鯤。“林將軍,齊郡王必定算準我們從皇城趕至這裏,會很疲倦,定會在宿州休息,放鬆警惕。”
“非也,非也。”燕兒搖著頭,她不明白為什麼楚寒風還要給她配個軍師,她覺得和他討論有些別扭。“軍師啊,楚含月十日之內占領了三州,他隻有五萬左右認馬,軍師覺得他的人馬都是不用休息、不用睡覺的?他們已經疲倦了,雖然表麵上今晚是個偷襲對方的好時機,不過他們的戒心不會弱,即使休息他們也會讓人守著。也指不定布著陷阱在等著我們。”
燕兒說完,走出了馬車,看了看前後的將領、先鋒,身上散發出一股威嚴之氣,(好吧,由於她沒有王者風範、沒有從心底想嚇住他們,所以這威嚴之氣很弱。)燕兒接著說到,“所以,沒有本將軍的命令,誰都不允許擅自行動!聽到了沒有?”
“是。”一群士兵有氣無力的回答,不知道是累了還是對於燕兒的話很是不屑。
一個將領不服氣的撇了一眼燕兒。林山,憑什麼一道聖旨能讓他成為統率他們的大將軍!一幅弱不禁風的樣子,哪裏有能在沙場馳騁的氣度!明明是個偷襲的好時機,卻借口不去,哼!他今晚一定要去衾州,擒了楚含月的,到時候林山這個大將軍的位置怕是他望也望不到了吧!
燕兒無奈的翻了翻白眼,不屑就不屑撒,她一定要把他們這些倔人全給換掉。想偷襲?去吧、去吧。明天她給他們收屍。
在宿州城內,燕兒和一些將軍頭領們分別住進了客棧、宿州府官收拾好的官府內,燕兒、蕭兒、於鯤住在了宿州府官的官府內。
燕兒猜,於鯤是楚寒風派來監視她的人,******……因為,於鯤非要和燕兒、蕭兒同住一間屋子,美其名曰:一同住可以保護林將軍,避免楚子易派人來傷害林將軍。燕兒拒絕不成,不得已出了個灰常打擊人的策略。
進了府官備好的屋子後,燕兒不自在的咳了一聲,尷尬的看了於鯤一眼,“軍師真的準備與本將軍和本將軍的護衛一同住一間房?”
“嗯。”於鯤恭敬的點頭。
“那……還請軍師看到有些事情當做並沒看到……”燕兒繼續尷尬,就差把頭埋到地底了。
於鯤心中一動,林山這是?
“林將軍,屬下會的。”
燕兒心中得意,非要在這住是吧?她非得惡心死他,在這個時代、這個社會……
燕兒摟過蕭兒,“蕭兒,既然軍師說了不會到處說,我們就睡覺了吧……”
燕兒說完壞壞的摸了一把蕭兒的臉蛋,果然於鯤被惡心了,被狠狠地惡心了。兩個大男人!
於鯤別過頭不再看燕兒和蕭兒,燕兒那個嘚瑟呀,加油!必須把這個男人弄出去,她才不要和男人同住一間房呢,當然楚子易例外。
蕭兒猜到了些什麼,聲音低低的說到“林公子……”
蕭兒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很害羞,很……算了,於鯤捏緊了拳頭,他看著/聽著林山和蕭雨親近,確實很……
“林將軍,屬下還是去隔壁吧。”於鯤對於林山是短袖這個問題,很糾結。他不能讓別人知道他是短袖,不然會大大的降低士氣。但是,讓一個短袖做大將軍……
“額,軍師,那就委屈你了。”燕兒抱著蕭兒,繼續尷尬。
於鯤快步走出房門,燕兒和蕭兒相視一笑,兩人洗漱好後躺在床上悄悄地說著一些話。
“明天有人要受罰了。”燕兒莫名其妙的悄悄說了一句話。
蕭兒疑惑的看著睡在一旁的燕兒,“誰?”
“不知道,明天才知道。”
“為什麼?”
“快睡吧,等明天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燕兒被於鯤的敲門聲叫醒了,於鯤的臉色很差,燕兒猜,看來真的有人去偷襲楚含月了。
“軍師有事?”穿好衣服的燕兒出了門問到。
“嗯,林將軍。”於鯤答到,他有些佩服這個將軍了,楚含月確實布置了陷阱。隻是,這個將軍為什麼是個斷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