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謙坐下的趙昱聞言頓時有些慌神,此刻的他已經是聽出了郭嘉話中之意,剛想出言打岔,卻見那邊的陶謙卻已然是張口言道:“老夫不知郭先生之意,敢問這說道何在?”
卻見郭嘉的臉上瞬時間掛上了一個大義凜然的麵容,正色回答陶謙道:“蓋因,袁術,乃國家之罪者也!此人昔日位列十八路諸侯中的一席,本當持忠義,行仁道,討伐國賊,以救駕天子為己任,不想時至如今,他卻背典忘祖,私藏玉壘小心藏叛逆之誌,此舉與董卓,呂布何其相似乃爾?公乃漢臣,難道也想與袁術狼子野心之輩為伍乎?。
一番話說下來,句句不離叛逆,匡君等字,隻把陶謙噎的有些啞然,畢竟這個時代,忠義仁德乃是做人之本,這郭嘉句句都繞在這上麵說,當真還讓他無法反駁。
這一招就叫按郭嘉的話來說,就叫打人不能打正臉,他料定陶謙與徐州的這些官員不想與袁紹,曹操聯合的根本原因就是實力問題,那咱就不談實力,咱從仁義入手小看你們他娘的還有什麼理由反駁?
陶謙是個。文明人,平日裏為人做派也頗有長者之風,所以說。他這樣的人,一旦碰上了郭嘉這樣外表講忠義,內心持奸惡的卑鄙小人兼王八蛋,也就是沒啥大轍了!
於是乎,便見陶謙求助的目光開始向著旁邊的諸位幕僚的身上飄忽而去,其意思很是明顯,老夫是徐州牧,是朝廷大官,是個他娘的大好人,自然不能說不忠不義的話,所以說現在該是你們出城反駁他的時候了。要不老夫養你們什麼吃的?
大家都是同事、還是多年一起工作的好幹部,還都是文化人,陶老爺子的一個眼神,大家自然都能明白怎麼回事了,但見眾人互相交換了一下眼色,然後隨即將目光一同轉向了廳內颯然而立的郭嘉身上,
郭嘉也不是看不明白事理的人,麵對著場內一雙雙敵意明朗的雙眸,饒是浪子哥平日遊戲人間,一身灑然之風,此時此刻心下也不由的有些發顫了。
媽的,這是要逼哥們我舌戰群儒啊!
但見郭大浪子深深的吸了口氣,接著一副藐然神色的盯著在場諸人。且看看第一個上場的會是誰?
少時,卻見下邳陳登第一個站出來說道:“郭先生適才之言雖然有理,卻未免有些砒漏,袁術偷盜私藏玉望之事,如今天下隻聞其聲,未見其實,恐怕是有些人刻意栽贓也說不定啊…”
“扯淡!誰閑的沒事栽贓他幹雞毛?。“啊?”但見陳登顫顫數巍的抬手指了指郭嘉,嘴自抽搐道:“你…你適才說什麼?”
但見郭嘉麵色猛然一滯,接著換上了一副好好先生的笑臉,謙卑的拱了拱手道:“啊郭某的意思是,此事乃有多人為證,且非一陣之人,若說刻意栽贓,恐有不妥,況且聽說袁紹曾以書信質問袁術此事之時,袁術並未作出反駁之言,足見此事屬真”。
陳登頗為不滿的瞪視了郭嘉許久,接著方才續言道:“縱然如此,就算袁術拿了玉望回南陽,也不可斷言此人有異誌,說不得,他是想替天子暫時收藏玉奎,以便日後呈是。
“狗屁,拿這鳥話你糊弄鬼呢?”
“這。耳聽郭嘉一張口又暴粗語,陳登的麵容不由的有些惱怒:“郭先生,請您說話自重!”。
卻見郭嘉的麵色猛然又是一滯,接著急忙謙遜的笑道:”啊郭某的意思是,袁術替天子保管玉壘,也當問過眾諸侯,經過大家一致的商議達成共識,你好,我好,大家好,這樣才能取得更好的進步嘛!你說他不聲不響的就拿走了,換誰誰心裏舒坦啊?這事他做的不對,而且。別有用心!”
陳登聞言,冷冷的瞪視著郭嘉道:“縱然如此,但公孫瓚和孫堅此時已然站在了袁術的一麵,他們皆乃是當世的名將,贖在下說句不好聽的,依袁本初和曹充州之能。隻怕未必是他們的對手”
“拉到吧,孫小堅咱暫且不說,就公孫瓚那兩下子,早晚必敗在袁紹手下!傻瓜才說他能贏呢”
但見陳登的臉色瞬時又成了豬肝色,怒道:“姓郭德,你居然再三出言傷人,我我今日必不與你甘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