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舌戰(1 / 2)

郭嘉的話說完後,頓時就把糜竺給逗樂了,但見他細細的瞧了郭嘉半晌,接著方才開口笑道:,“郭先生對於此事,竟有如此信心?以公孫瓚白馬義從屢敗鮮卑之姿,尚不能讓先生對袁本初失信,此所謂何來?。

郭嘉的話語與信心,的的確確的讓糜竺趕到了困惑,實在點說,當時的社會若是有電視、有新聞,這話若是讓郭嘉拿到新聞聯播上去說,隻怕中土大地百姓的吐沫都能把他淹死。

後世人或許會覺得袁紹打贏公孫瓚並沒有什麼不妥,但那是因為後世人知道袁紹與公孫瓚交手的過程與結果,而對於這個時代的人來說,敢如此大言不慚的打包票賭袁紹贏的人,不是有超越他人的卓越眼光,就是他自身的腦子有什麼問題了。

而對於糜竺來說,他眼中的郭嘉,應該是不屬於那種有卓越眼光的能人

“嗯哼”。但見糜竺重重的清了清嗓子,接著嘴角微微撇起了一絲微笑,輕聲道:”郭先生,閣下乃是曹充州製下能人,此番前來徐州,更是以使者名義而至,若是到了在下府邸的門前學的叫,您這讓我如何敢當啊?。

郭嘉聞言,眉毛不由的微微挑起,突的噗嗤一笑,曬然言道:“怎麼,難道糜先生以為自己贏定了嗎?”

話都說到了這種地步,糜竺要是在謙虛,也未免不是那麼回事,但見這儒雅的俊生笑著摸了摸胡子,然後和顏悅色的說道:“難道郭先生以為我贏不了?”

聽了糜竺的話,但見郭嘉仰頭長長的吐出了口氣,哈哈笑道:,“郭某連學狗叫的話都能說出來小難道糜從事還以為郭某沒有信心贏這一局?反到是閣下話語間一直在試探郭某,卻不言賭局之事,莫不是當真怕輸了這一局不成?。

郭嘉的話好入一柄長長的利劍。深深的紮入了糜竺的內心,但見這位糜老板閉目,沉思,吸氣,吐氣,將心中的思考在一瞬間全部完成。是袁紹贏了,他糜老板大不了也來兩句狗叫,但話恐到嘴邊卻是沒有說出口,畢竟學狗叫這種非主流的行為不是什麼士子儒生都能幹的了的。

猶豫了半晌,終聽糜竺緩緩開口道:”若是此戰袁紹勝利,我糜塹,糜竺願以金三百為賭,增與先生!”

糜竺的話剛剛落下,便見對麵的郭嘉立刻眉開眼笑的一把握住廉塹的手,笑道:“客氣了,客氣了!糜先芒出手這麼大方,郭某真是不好意思,承蒙款待,承蒙款待”

這一句話頓時給糜竺整的直發蒙,這姓郭的啥意思啊?什麼叫承蒙款待?哦,看那意思就是我糜竺這五百金肯定是輸給你了唄?

糜竺靜靜的望著郭嘉,嘴角微微的有些發抽,少時,但見他露出了一個不爽的笑容,低聲氣道:“郭先生。還是好好想想您自己的事吧這狗叫可不是好學的。”翌日,舟車行至徐州城。郭嘉入館驛休息一夜,次日,他便隨著糜塹一同往徐州牧的官邸並去拜見陶謙。

“充州典農中郎將郭嘉,見過陶刺史

坐在上首的陶謙含笑著摸了摸下巴上的胡子,接著謙虛的指了指一旁的坐榻,笑著言道:“郭先生遠來是客,老夫日間處理州事繁忙,不曾妥當迎接貴客,失禮之處,還望先生勿怪勿怪!”

陶謙性格優柔,滿麵笑顏,一副老好先生的樣子,讓人望之親切,乍見之下,郭嘉對他也不由的是多了幾分好感,但見浪子哥衝著陶謙拱了拱手,善意的笑道:“在下奉曹充州之命。前來徐州與陶公商討事關兩州存亡之大事,倉促之處,還望陶刺史包涵”對了,郭某今日來此,乃是奉主公曹充州之命,請陶刺史入盟充州與翼州的盟友,一同扶漢,匡扶天下

郭嘉一見陶謙,就將話頭直引主題,沒有丁點的拖泥帶水,這一點倒是令老陶頭頗為詫異,而且這姓郭的一開口就是什麼匡扶天下。入盟扶漢的,忠義之詞占的到是件較多!但見老頭細細的摸了摸下巴上的根根毛發,接著玩味的看了郭嘉半晌,然後奇怪的問道:“如今袁紹和公孫瓚在磐河開戰,郭先生言下之意,乃是想請老夫入盟袁紹一方而拒阻袁術、公孫瓚一方吧?隻是老夫不甚明白,袁紹袁術皆為報國安民的公卿,為何入袁紹便是為匡扶天下,難道老夫聯合了袁術,公孫瓚,便不能匡君王,撫黎民,救社稷了嗎?”

郭嘉聞言笑了,笑的卞…逝。但見他咳嗽了下。接著對陶謙言道:“陶刺史合誰匡君輔國,都是沒有問題的,但你要是聯合袁術,這裏麵的說道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