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從何處打聽到的消息我不知從何處打聽到的消息,我的一位好友告知,我的兒子和我的妻子最優秀的學生塞西莉亞沙尼亞特正相處在一塊
當然,這並不是我該顧慮的事情,其實我挺反對我的兒子和這些和天命有所瓜葛的人在一塊,事實也的確如此,閱曆已有40年的我,對於天命這個已經爛到底的組織已經無話可說
我依舊如往常一樣,在暗中發展義勇軍
先前天命主教,來過一次我這邊訪談,奧托阿波卡利斯依舊如我童年那樣,歲月似乎永遠不會在他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奧托阿波卡利斯先是讚歎恭維了我一番,說我曾年少有為創辦了天命義勇軍組織,宣揚了天命的精神
卻又恰到好處的說我太過於的張揚,的確,奧托阿波卡利斯是在告訴我該收手了,否則我會被當代的沙尼亞特家主和當代的阿波卡利斯代理家主視作為眼中釘肉中刺,不僅如此,恐怕連那些和天命主教勾心鬥角的高層,也會把我視作為眼中釘肉中刺
這些我自然是知道,畢竟,相對於來說,此刻的我和天命像極了神州古代始終手握兵權的武將和一群腐朽的奸臣
奧托阿波卡利斯與我反彈的同時,也在無意間暗示著我。齊格飛和塞西莉亞之間的互動,的確,我也沒有想到過的是塞西莉亞居然對我那不成器的兒子動情了
該怎麼說呢?活在家族庇佑下的女子注定要成為家族的聯姻工具,天命主教奧托阿波卡利斯有意見無意間的似乎在暗示我該和沙尼亞特聯姻了
這讓我不得不深思熟慮一番,我並不覺得天命主教會那麼慷慨激昂大方的將他親手培養提拔的女武神,隨隨便便嫁到任何人的身邊
恐怕也是盯上了我們卡斯蘭娜潛藏在血脈之中的力量,事實也的確如此
就如同1970年那樣,奧托阿波卡利斯或許也僅僅隻是關注到了我的妻子的姓氏,才迫切的讓我和我的妻子聯姻在一塊
不過這還要看我的兒子是如何想的了
隻要我的兒子有那個勇氣站出來,我可以在暗中借勢威壓壓住當代的沙尼亞特家主,活到我們這個歲數的人都是人精
不過我也是真的沒想到過1993年我能見到那個已經離家出走已經有6年沒有見到的兒子,渾身淤青,滿身是傷的站在我麵前
傻嗬嗬地笑著跟我說他回來了
在那之後在那之後,在奧托的推動下,我迫於壓力,主動向沙尼亞特的家主發起了聯姻請帖,我的兒子和沙尼亞特的聖女結婚了
這本就是我不想看到的一幕,當看到自己的孩子幸福的笑容,我突然能體會到,那時父親對我說過的一句話
當看到自己孩子幸福笑容的那一刻,一切都不重要了
1998年我的寶貝孫女來到了這個世界,所有人都愛著這個孩子,墨洛珀也早已沒有先前那般對齊格飛的嚴厲,我和我的妻子都將全身心的愛都放在了這個孩子身上
近乎所有的一切都在向好的發展,但天不遂人願
2000年第二次大崩壞來了,我雖處理過多數清理崩壞獸的任務,但是我也是第一次麵對那個在曆史記載的律者
我雖退休已久,但人民如若需要我,吾雖老矣,但依舊能戰
我告別了自己的妻子和孫女,前往西伯利亞
因為已經退休了有個7年了,天火早已不在我的手中,我與現如今的天命雪狼小隊中的謝爾蓋和天命後勤部的阿比克,這對在天命各個女武神部隊裏麵鬧得沸沸揚揚的夫婦一同並肩作戰
直至我們來到了一座村落,一個打鐵的估摸約有30歲的男子正捏緊著手中的錘子,狠狠的敲打著一隻估摸著有戰車級的崩壞獸,而另外一位婦女手持著鐮刀砍殺著死士
隨後我與身後的女武神小隊以及謝爾蓋夫婦清理著這座村落的崩壞獸
事後我問這對夫婦,村裏的年輕人去哪了?
事後才得知,村裏的年輕人都帶著孩子們跑到地下室了,之後我看到了兩對年輕力壯的年輕人,他們估摸著大約有一米八至1米九,一頭身綠色頭發和深藍色頭發,雙胞胎兄弟,綠色頭發的是大哥,大哥名叫千錘是那位拿著鐵錘的鐵匠的兒子,同時也是那個拿著鐮刀的婦女的兒子,而在一旁藍色頭發的人叫百煉,是那對鐵匠夫婦第二個孩子,而我看清楚了百煉懷中的布兜裏麵,還抱著一個小小的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