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13年前的一場慘案,位於天命北部的巡邏隊全都慘死,唯獨隻有卡斯蘭娜的第49代家族 族長西西弗斯卡斯蘭娜得以存活
無人知曉十年前的慘案究竟是如何發生的,而現如今……也該有人知曉這個答案了
“我們犯下的罪孽已經無法償還,所以隻能不斷前進下去”
我的名字是西西弗斯卡斯蘭娜,第49代卡斯蘭娜家主,但同時我也有另一層身份,我是潛伏在天命的“逆熵”
當然,與瓦爾特先生創立的組織不同 我堅守的是自己的本心,我已經厭倦了這樣的天命,天命的高層幾乎已經紮根在這了,天命主教依舊在維係著如往常一日的天命
這並不是我選擇叛離經道,不再去鼎力相助支持天命的原因,這都與我的過往有關
1950年,我於天命出生,或許與我相同,在天命出生的大部分孩子都認為自己自命不凡吧,生來就要幹出一番事業,的確,每個人都抱有著這樣的心態
年少時,誰不曾有過英雄夢?
但現實往往是最為殘酷的,年僅八歲的我和大我一歲的好友哈迪斯.阿波卡利斯,一同踏出了庇佑我們的大門
我也是在那時失去了我的父親和好友,哈迪斯阿波卡利斯是一個有理想誌向的人,如果他與我活到這般歲數的話,想必在天命的地位也一定有一定的影響力
但也正因為我的好友的死去,對往後也是現如今的我有一定的影響,我秉承著摯友的理想,共建我們理想中的天命,不斷地前進下去
而我的父親……他如曆代的卡斯蘭娜的戰士一樣,無數人為其默哀祈禱,願他能在那方淨土,得以長眠
或許唯獨我的沉默,才能描寫我此刻的心情,我有時候在想,如果那一天我沒有和我的好友哈迪斯一同踏出庇佑我們的大門,那一切是不是就不一樣了?
或許已經沒有那個如果了…………我是一個很不幸的人,父親自幼年離去,好友因我而逝去,我就這樣在渾渾噩噩的童年中度過,直至成年禮
我如母親那般,也如父親在童年對我的期許一樣,成為了一名騎士,我將家族的一切視作己出,每一位與我自出生起就背負起卡斯蘭娜之名的卡斯蘭娜的騎士們都同樣懷揣著為人民而戰的理想
1968年也是我度過成年禮的那一晚,宴會辦得很大,我同時包下了父親的那杯酒,醉酒過後,我頂著昏沉沉的腦袋,我手捧著向日葵和白色菊花,前往了父親和好友的墓碑前,祭奠了他們
父親很喜歡向日葵,向日葵的花語語音著父親對我和母親以及對於他的理想之間不可言喻的寓意
白色菊花是我問過在天命就職的神州同僚時問過的,也是在那一天,我得知了父親和好友的逝去,是有人在背地操控
而告訴我這些的是一名與我同樣是卡斯蘭娜的戰士,那一天我感覺我堅守的一切都是個笑話,我堅守的天命,到頭來是害死好友和父親的源頭
是啊,尚為年幼的我沒有了父親的庇佑又怎麼可能可以安心的度過童年,也是在那一刻起,我建立起了為了共同理想而建立起的天命黨派
我改革為義勇軍
1970年,我20歲,邂逅了我的另一半,墨洛珀.希爾德.沙尼亞特
我的妻子是沙尼亞特第34代家主在西伯利亞的一處偏僻的村落收養的養女
墨洛珀與我見過的大多數女武神不同,她精打細算好了一切,敢於將自己的理想向當代天命主教奧托阿波卡利斯告知
我和我的妻子理想性格方麵都恰到好處的契合,但真正促使我和妻我的妻子走向婚姻的殿堂,還是得益於天命主教奧托阿波卡利斯這個媒人,我和我的妻子是兩大家族的政治聯姻
1972年,我的兒子齊格飛卡斯蘭娜來到了這個世界上,我是滿心歡喜,卻又心情複雜地看著這個孩子,我不願將家族的重擔壓在這個年幼的孩子身上
事實也確實如此
我在這個孩子身上看到了優秀的天賦,卻在這個孩子身上看到了不願被使命束縛,壓迫迫切得到自由的心
我並沒有將自己的一係列理想都壓在自己的兒子身上,相反,我的妻子是個很負責的母親,我的妻子希望我們二人共同的孩子能夠像我一樣支撐起義勇軍
然而,注定要讓墨洛珀失望了
1987年,我的兒子齊格飛卡斯蘭娜背負著行囊,衣服,水,食物,武器離家出走了
這也是在我的默許下,也該讓這個孩子到外麵的世界闖蕩一方了,追尋自己的愛情和自己想要的幸福未來,15歲,對於現如今年輕的孩子來說,應當是在父母身邊,但對於我們來說,恰好是讓這個孩子到外麵的世界去闖一闖